p; “二郎!”张氏又是尴尬又是欣喜。秦亮径直扑了上来,伏身扭住小吏的衣襟,挥拳就打,骂道,“你他|娘|的趁人之危,你他|娘|的!”δhu五lá
接着张氏怔在了原地,因为夫君秦胜忽然也出现在了门口!张氏在刹那间甚至不敢相信是真的,怀疑是夫君的魂魄,心中又悲又怕。但很快她看到了门外还未下山的太阳,揉了一下眼睛,急急忙忙迎上前,立刻伸手摩挲着秦胜的胳膊和胸膛。秦胜脸上有点擦伤,身上全是污垢,不过仍穿着那天出门时的衣裳、并未穿囚服。
秦胜白了她一眼:“我没死!”
张氏又想笑又想哭,挥起拳头轻轻打秦胜,“冤家,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怎么过来的,担惊受怕那么久,你就这么对我说话。”
于是房间里,两对人各打各的。秦亮在地上按着小吏狠揍,张氏也在捏着拳头打夫君。
此刻张氏仿佛打翻了灶房里的瓶瓶罐罐,心里简直五味杂陈,随之又是一阵深深的疲惫袭上心头,身上发软。看到家里的两个汉子,她才感觉到:虽然自己性子急又要强,但还是想依靠他们。
秦亮已把那小吏打得鼻青脸肿、满脸是血,又将其拧起来拖出房门,喊道:“饶大山!”接着秦亮的声音道,“把此贼送到郡府报官。索取贿赂,诱|奸未遂!”
张氏听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二郎的判断似乎意外地准确,甚至二郎刚进门的第一句“趁人之危”也十分明白。他好像就躲在角落里看到了事情的经过一样,算得也太准了。
“
君为何被放出来了?”张氏这时才问道。
秦胜道:“仲长家的人诬告,如今案情明了,官府自然要放人。”他随后掏出一卷案牍,“仲长柯签的诬告认罪状,还有清河郡守、冀州刺史家里的吕公子作保,翻不了案。”
张氏又是惊讶又是欢喜,拿过简牍来看,但看不懂,她不识字。她只好问道:“这么说来,二郎去找冀州刺史吕将军,真管用了?”
秦胜哼了一声道:“不管用,我是怎么出来的?!”
张氏叹出一口气,“吕将军真是为民作主、秉公断案的明公哩。”
秦胜看了她一眼,道:“哪有那么简单?不过事到如今,二郎写文章赞颂吕将军的言辞,倒也算坐实了。我们先回家吧。”
张氏喜上眉梢,“回家!”
一行人分配了车马,二郎与饶大山依旧骑马,张氏与秦胜坐在车厢里,剩下两个庄客一个赶车、一个坐在前头的木板上。
二郎把脚放到上时,张氏难得殷勤地帮他扶着马匹、免得马儿乱动。她小声道:“二郎,几天前嫂嫂的话说重了,你可别往心里去。嫂嫂也是心里急的。”她觉得脸上有点发烫,估计能被人看出来潮|红颜色,想来她几乎没有这么对谁说过话,心里是又羞又愧,“嫂嫂没见过世面,妇人之见,还是二郎有法子。”
“没事,反正习惯了。”二郎苦笑道。
本来好好的话,话锋立刻变了向,张氏只好轻声骂道:“跟你阿兄一个德性。”
趁着城门未关,一行人在渐渐西垂的太阳下出了清河城,今天到家了必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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