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少与他来往。”
这时郎中总算赶到了,看了一眼何骏膀子上的伤,只说无甚大碍,但也很用心,把脉、上药、包扎一样也没落下。折腾了许久,何骏也累了,别过父母,便带着卢氏回房。
身边没了旁人,何骏乱糟糟的心情中,又想了一遍今晚得种种遭遇,委屈得差点哭出来:“亮与那舞伎气我,就是成心跟我过不去。待我寻到机会,定要让他后悔。”
卢氏并不计较他与歌女舞伎厮混,仍旧好言安慰。这样的温柔,让何骏放松又疲惫,他叹了一口气道:“还是你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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