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打搅的寝宫中,秦亮与张嫙一边慢慢饮酒、一边闲聊。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嫙明显轻松了不少。
夕阳不知何时已下山了,不过天色尚未黑尽、只是比先前昏暗了不少,秦亮点燃了灯架上的蜡烛。他转身回来时,发现张嫙已离开几筵,规矩地端坐到了卧床边。
今日对于张嫙相当于出阁的大日子,秦亮不可能把她一个人留在寝宫里,想了想也走了过去。他脱下鞋子,把脚放在榻登上、垂足坐了过去。刚刚还谈笑的气氛、竟一下子又安静下来。
这时张嫙终于开口轻声道:“陛下是郎中、妾是病人,陛下要为妾诊病吗?”
秦亮怔了片刻、才想了起来,这是自己说过的话!
他当时只是想表达,自己不会用不对等的身份、去逼迫她。然而此时张嫙重新说出来,却完全没有了那个意味。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浅笑,朱唇的小动作甚至有点调皮,把原本严肃的事、说得像是什么清趣一般。
“那我给阿嫙诊治一下罢。”秦亮也不是个扫兴的人,当即微笑道。正好可以察觉一下她的气体,不过她看起来就比较健康、应该没什么问题。
于是两人先去除了外面的深衣。时已到初夏,大家穿的衣裳自然比较少,但秦亮没想到张嫙穿得那么少,深衣里面便只剩下了小衣,上身几乎只有一块被撑起的厚布。秦亮坐到她身后时,看见她的后背、干脆只有两根绳子。后世的晚礼服也是光背、但含义不同,这个时代、哪有女子平常轻易露出那么多皮肤?秦亮看到那水灵雪白的肌肤,犹如看到刚出水的莲花。张嫙的腰身婀娜苗条,但刚刚发育成的肌肤、却像是饱含水分的白玉,有一种丰腴的生命力。
都说了要给她诊治,秦亮便深吸一口气、靠近了她的后背,一股新鲜独特的清香立刻扑鼻而来。让他觉得好闻的气味、并非沐浴残留的花香,而是藏在花香里的丝丝清香、闻之沁人心脾。刚刚还能定住心神的秦亮,此时马上要控制不住浩然之气了。秦亮身上还穿着一层丝绸里衬,彼此靠近时那种若有似无的触觉,立刻激发了他的想象,满脑子都在通过隐约的接触、联想着张嫙身后流畅的线条。秦亮再看她削肩、脖颈上的肌肤时,光线不太清楚,仿佛看到的是一块美玉。
“妾有没有生病,要怎么治才好?”张嫙微微扭转头、紅着脸问道,她的声音本来就清脆酥軟,此时更是如泣如诉,有一种说不出的溫柔。
秦亮故作镇定道:“无碍。”张嫙忽然向前挺了一下柔軟的腰身,反手触碰了一下,她顿时浑身綳緊、跪坐的姿势也挺直了几分。刹那间,她下意识转头看了一下,抬眼时正好与秦亮四目相对。原本闲聊了许久、已经轻松的张嫙,眼睛里顿时露出了些许惧色。
她脸上的轻笑也消失不见了,埋着头用手捏着小衣布料一言不发。两人尴尬地对坐了片刻,张嫙好像鼓足了勇气似的,轻咬贝齿抬头道:“没关系的,妾不怕吃苦头。”
秦亮没有吭声,犹自寻思了片刻。虽然此时十二三岁的女郎嫁人是常见的现象,张嫙都已经十五六了、算是出嫁年龄比较大的女郎,大概是在吴国时就名气很大、她父母没舍得随便嫁出去;但秦亮心里还是有一点莫名的不适应。
不过转念一想,当初令君出嫁的时候、其实年纪与张嫙也差不了多少。
张嫙第一天进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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