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脸糊涂。
“关于望山府那鸿扬四海分舵被灭杀案,有人借这个李源鸣的名号来做文章,难道你们在望山府做过什么事情不清楚吗?”李源鸣扭头对着那明阶三重武者问道。
“鸿扬四海道友,你先回西风城分舵等我,我要去西风城落花亭查事情然后再去找你,留一武者在这店里等我。”李源鸣竟然对那明阶三重道。
“走,我受总亭主命令明查西风城落花亭出叛徒事件,你来了正好,为我带路。”李源鸣又对着那黑衣陈姓中年人道。
“好。”黑衣中年人走在前面默默的带路,李源鸣跟随着。
而那明阶三重武者,一脸疑惑神情,好像自己在做梦一样,明明自己追着这画像上的小子,为什么到现在,这小子又变成另个一个人而且还是落花亭的人,这真他妈的算什么事呀?
在前面带路的落花亭陈姓黑衣人也更加不解,明明自己要杀的人,突然变成自己人?还要查什么西风城落花亭叛徒事件?忍不住又扭头看了看跟着的李源鸣,发现这小子神态自然,没有慌张的神色,又打消疑虑了。
其实落花亭在西风城踞点距离刚才那客栈不远,就在三百丈的一处民房里,这民房是一组合院,内有七八间房屋,只见那陈姓黑人在院外做着各种动作,而那门“吱呀”声打开了,而正屋灯火通明,随着那陈姓中年人进去后,满屋子蒙面人都在看着他和背后的李源鸣。
“王亭长,这位是奉总亭来西风城查案的同仁。”那陈姓黑衣人向正中坐着的明阶一重全身黑装武者道。
李源鸣把那张李源鸣面皮拿掉,露出一张陌生的脸庞,手拿着令牌道:“王亭长,西风城所有落花亭的同仁都在此吗?”
“除了一个手下在客栈外,其他的都在这里了。”那王亭长先是向陈姓黑衣人使了眼色,得到确认后才恭敬的对着李源鸣道。
“那好,我今日来是奉总亭之命,查清西风城落花亭叛变之事。”话音未落,只见李源鸣接连使出‘怒天一拔’‘飞花落叶’‘满天剑舞’‘剑出无痕’四招后,包括那王分亭长在内西风城落花亭都被一剑毙命,只有那陈姓黑衣人被切断条大腿。
李源鸣拍了拍他的脸道:“赶紧包扎下,让总亭赶紧派人来西风城追赶我,我去万里之外的荆鸣山办事。”
李源鸣随后把陈姓武者点了穴道,让他在一个时辰后清醒,他要先去把西风城鸿扬四海分舵以及今日派来追杀他的人也一同灭掉。
李源鸣暗道:“落花亭什么情况,今日没有派人来西风城暗杀我吗?怎么只有西风城分亭的人在?”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只过了一刻钟,李源鸣又出现在那客栈里,其他鸿扬四海的武者都跟着那明境三重武者回西风城分舵了,只有一个武者坐在桌前等待李源鸣。
“走,带我去你们赌坊。”
那武者话也不多说,出门马上了坐骑,李源鸣也上了为他准备好的坐骑跟着那武者去西风城分舵。
半个时辰不到,西风城鸿扬四海赌坊到了,几乎所有的鸿扬四海赌坊都是热闹非凡,那赌坊外的招牌格外引人注目,让本来路过没有赌意之人都想进去玩几把,这就是用声势来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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