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怎么可能拿不动画笔呢。
医生就是喜欢将最坏的情况告诉人们。
直到回到家,他才发现,一幅只需要两三个小时就能完成的画,他需要三天,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完成。
他的手确实不行了。
对于一个酷爱画画的人而言,手出了问题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偏偏那段时间他异父异母的弟弟胡乔川出事了,妈妈绝望地找到他,哭着说对不起他,希望他能帮帮他叔叔和弟弟度过难关。
胡叔叔对他不差,这些年虽说没把他当亲生儿子对待,但也算照顾,至少没把他当外人。
他不能见死不救,可是积蓄就那么多,全部拿出来也不够,他只能接画稿。
本来以他的能力和绘画水平,他可以接到价格不错的画稿。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的手出事了,根本没法在约定时间内交稿。kánδんu5ζá
别人只能另寻他人。
那段时间他的情绪是崩溃的,他甚至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能画画了。不能画画,他就是一个废人。
情绪失控的时候,他会拼命地拿着画笔不停的画,直到手抖到连画笔
也拿不稳。
他确实撕过画纸,也剪过画。可霍扬怎么知道?
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在一起,他
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丝亮光,左淮忽然想起来,那段时间他总会收到陌生的短信,短信的内容有手臂的保养方法,有手臂受伤后的注意事项,还有对他的画的赞美,以及对他的鼓励。
他一直以为那些是医生发的,虽然他从来没有回复,但不可否认那些短信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成了他灰暗的绝望里一抹少有的光。
再后来是他中计,手再次受伤,慌不择路闯进霍扬房间。仗着神志不清,和霍扬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在医院醒来之后,霍扬说他们试试。kánδんu5ζá
他从来都以为霍扬和他在一起是责任,可现在看来,或许还有别的。
左淮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抚摸霍扬的脸。
良久,他俯下身在他唇上印上了一个吻。
虔诚的,纯粹的一个吻。
霍扬终于安静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锋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霍扬揉了揉胀痛的脑袋,拿过床头的手机,小声道:“喂。”
这么早,他记得他今天没有通告安排。
“还没醒?昨晚没事吧?左淮将你送回房间的?”锋哥打着哈欠,霍扬听见打火机的声音。
他将手机移开,看了一眼时间,早上六点四十。
“这么早起来抽烟?”
吴凯峰吐出一圈烟雾,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说:“当然不是,今天有事要飞一趟南城,待会儿要去赶飞机。左淮呢?”
霍扬低头,左淮头埋在松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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