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顶了顶上颚,拽过锦鹿的手。
她手腕上一圈红痕,是被绳子勒的。
锦鹿还被锦大城打了脸,方才没显出来,这会儿脸上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霍兰庭抬着她的下巴看,羊脂玉扳指冰凉,锦鹿心里发颤,拂开他的手。δhu5iá
“我没事,这点伤不算什么。”
故作坚强。
霍兰庭虽然不知道锦大城在房间里还对锦鹿做了什么,但锦鹿脸发白,腿和手在轻轻抖,不是害怕就是在忍疼。
“叫杨盏来兰庭公馆。”他吩咐司机。
“是。”
锦鹿手藏后,摸了下腰背,咬锦大城耳朵的时候,她被打了几十下,后背现在火辣辣的疼。
但她不想在大佬面前柔弱,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
“不用麻烦杨医生了,我真的没事。”锦鹿把背挺直。
“没打算给你看,是我不舒服。”霍兰庭伸手在副驾驶后背口袋里拿出瓶云南白药,丢给锦鹿。
“喷在手腕上,袖口撸下来,遮好。”
他看窗外,侧脸高贵又倨傲,冷冰冰的两个字:“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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