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有花香,只点了一盏璧灯,昏暗中,有人在床上扭动。
“热!”
锦鹿浑身烫的要命,霍兰庭用冷帕子给她擦脸降温。
“等一下,解药马上来。”
“热死了……”
锦鹿揪着帕子扔出去,猛的坐起来,通红着眼看霍兰庭。
“你不准动,我要扑你了。”
她蹲在床上,四爪着床,一个起跳蹦到霍兰庭怀里,还自己给自己配音。
“嗷呜!”
“……”
霍兰庭被扑的椅子歪倒,人躺在地毯上,还不忘护着锦鹿。
“别摔着了。”
锦鹿坐在他身上,小狗似的嗅嗅他,最后抱着霍兰庭的脑袋拱,“美人,我们睡觉吧。”
说着,她亲了霍兰庭一口。kΑn伍ξà
滚烫的唇有毒,霍兰庭开始不对劲,他告诫自己不能趁人之危,但……
锦鹿掐他脖子,不满:“你怎么不张嘴?不张嘴怎么亲得爽!”
霍兰庭:“……”
到底是谁下的这么烈的药,他谢谢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霍兰庭问。
“知道,你是美人。”锦鹿晕晕乎乎的好像在梦里。
梦里的美人欲拒还迎,梦里的锦鹿流氓无耻,犯上作乱,胆大到无法形容。
霍兰庭理智被亲得稀碎,纠缠三分钟,
锦鹿衣服好好的,他上衣不见了……
气氛暧昧到让人喷血的时候,游蒙推门进来。
“二爷,杨医生的药调好了。”
哗——
画面静止,游蒙定住,杨盏手一抖,药汤洒了一半。
霍兰庭正吻的缠绵,艰难的腾出口气,“出去……等着……”
尾音有一点颤,配合乱掉得呼吸声,简直羞臊死人。
游蒙和杨盏赶紧关门,人刚走,锦鹿开始流鼻血,浑身没力气,软趴趴的趴在霍兰庭怀里晕了过去。看書溂
“鹿儿!”
不好,霍兰庭喊:“杨盏,进来!”
半碗药汤喂下去,锦鹿的鼻血止住了,但还是热,睁开眼扯衣服,闭上眼哼唧。
霍兰庭凉帕子不离手,问杨盏:“什么叫一时半会儿解不了?”
杨盏答:“少奶奶中的这个药,性烈,一次汤药达不到根治,除非配合……行房。”
有了刚刚的视觉刺激,杨盏觉得说最后这俩字,肾疼。
霍兰庭:“那要喝多久的药?”鹿儿不喜欢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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