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的抚去。
风声夹着君无渊沉逸,戏谑的声线响起:“呵,这么快便想着以身相许了。”
赤果果的话噎的向蓓宁半个音都发不出来,小脸儿青红交加,滚烫至极,小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襟。
周边都静了,向蓓宁整个身子一歪,臀下一凉,被放了下去,她打量着四周。
这是个破败的亭子,木质在风吹日晒下有了斑驳的痕迹,亭柱上缠绕着干枯的牵牛花,有着深深的萧索之意。
君无渊随意摘下几根枯藤,破旧山林间,他宛如从天而降,前来拯救苍生的神祗,眉目如画,俊美深沉,从容淡定。
向蓓宁看的呆了呆,自长椅上起身,素白的小手叠在右侧,福了福身,声音软腻,带着丝丝的后怕感:“蓓宁多谢摄政王救命之恩。”kánδんu5ζá
君无渊黑深的眸落在她翘起的小拇指上,在心里嗤道:娇气。
锦袍下的长腿朝她迈来,他高她一头,向蓓宁忍不住踮脚瞧他,他宽厚的手掌在她毛乎乎的头上轻轻摁了摁,侧耳吐气:“这救命之恩,你又打算如何报答?”
向蓓宁似就等着这话,浅粉的绣花鞋尖尖撑起在地上蹭着,白嫩的手扯着他的袖子轻晃着,温软撒娇之态让人心里酥麻:“都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却不然,听闻摄政王年方二十还未娶妻,我听闻甚是心疼,我便让你十里红妆娶我为妻罢了。”
以身相许说不定做他的使唤丫鬟,她可不愿。
“十里红妆,娶你为妻?”君无渊冷不丁想到他所看到的他们成亲的未来画面,不由掌控的感觉让他没来由的烦躁,他淡漠的拂开她的手,避开此话题。
“你很聪明,知道本王想要什么,在关键时刻替本王除了私盐贩这
等心头大患。”君无渊贵气泼天,深沉的眸定定的看着她,似是刚认识她,亦是没想到她小看的向蓓宁竟有这等谋略,思及,沉稳的眼底多了些许赞赏之色。
向蓓宁心中小鹿乱撞,总算入了他的眼,含着春水的眸潋滟着娇媚之态,她码着胆子在他厚实的耳垂上偷了个香,用舌尖卷了下,卷的君无渊脚趾绷起,酥麻之意游遍全身,她舔腻的声音如刚出锅的红豆糕:“那……现在,可证明了我并非是孱弱的牛羊?”
妖精。
君无渊的心里浮现出这两个字。
他快速转了几下腕上的佛珠,俊颜沉静,心里想着避开她,却是不可控制的俯下了身,邪恶的咬住她小小的耳珠:“你在本王这儿,永远是一拧便会断了脖子的小羊羔。”
向蓓宁并不恼,耳朵细微的疼痛和酥痒让她的鼻尖和两颊飞起红霞,细软的小手更是大胆的同他的手十指交叉,声音倒是有几分小羊羔的
软糯:“是呢,摄政王是匹烈狼,小羊羔现下无家可归,不知能否得到烈狼的庇护呢?”
十指交叉让君无渊怔了怔,是因为十指连心?他的心窝处涌起异样的感觉。
他不喜脱离掌控的感觉,他挺直脊背,颀长身躯与背后的山相融合,骨节修长的长指优雅的去系袖上的玉扣:“京城所及之处,任你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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