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既来了,自不能空手而归。
刘琦强忍着对老鸨的厌恶,进退得宜的她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塞的满满登登的银子:“想来是乔装打扮进来的,老鸨通融通融,让我进去找找可好?”
老鸨见了银子便是见牙不见眼了,态度好个大转变:“成,夫人,咱都是女子,都懂,夫人尽管搜。”
刘琦心中轻蔑,谁跟你懂啊,她摆着张又肃又忧的脸,同自己带来的人道:“你们可得仔细的找找啊,这蓓宁是个痴情种,可别被伤着就不好了啊。”
寻了几大圈都未寻到向蓓宁,刘琦的脸垮了下来,不由得捏紧了帕子,喃喃:怎么回事?怎么会没有?
“诶,我认得你。”贵客中,忽有一油腻男子喝着酒,指着刘琦:“你是向滨向御史的夫人,我看啊,你这次大张旗鼓的前来根本不是来找你的侄女的吧,而是为了颜面,故以借由这般说的吧,我看啊,你应该是来找你的夫君的。”
“我觉得这位兄台此言甚有道理啊。”
“我看也是,许是向御史风流也说不定呢。”
刘琦瞪大眼珠子,气的嘴唇直哆嗦:“你,你血口喷人,我夫君才不是那样的人。”
众人嗤之,明显不信。
遭受不了众人鄙夷眼神的刘琦羞愤离去,她钻进了马车,眼神迸出怒光:“回宅,我倒要看看向蓓宁这小贱人究竟怎么回事!”kΑn伍ξà
向宅。
向蓓宁院房烛光已熄,刘琦抱臂:“来人,叫门!”
叫门同破门而入差不多。
烛光燃起,向蓓宁披着件瑰色薄斗篷走出,玫花的容颜上泛着睡意,她不明的看过去:“二婶怎的这前儿来了?”
刘琦佩服她的好演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她笑的古怪:“蓓宁怎的这么早就歇下了?”
蓓宁宛如小白兔般轻眨着眸:“这几日为丰富自己的见识便苦读书籍,许是消耗了太多体力,身子达到了一定的极限所以捧着书早早的睡了。”
刘琦坐
下,稳着情绪,手扶着椅把手,盯着她水嘟嘟的唇:“侄女倒是生着一张巧嘴,能睁眼说瞎话把黑说成白,不过,我是有人证的,我看看你如何狡辩。”
向蓓宁娟秀的玉指拢着系带:“二婶的话,蓓宁当真听不懂。”看書喇
“把人带上来。”刘琦一句话,两个家丁便粗鲁的拖着嘴上塞着抹布,被五花大绑的黄菊走了进来。
黄菊被踢的被迫跪在地上,用求救的眼神看着向蓓宁。
向蓓宁惊讶:“黄菊?你这是怎的了?我说怎的用了晚膳就见不得你人了,你去哪儿了啊?”
“装,装,再装。”刘琦横眼看向她:“今儿个晚膳的时候我好心特意亲自过来给你送些吃食,却不想你竟然不在,还让黄菊冒充你,好端端的一个千金小姐不在房中,我这个当婶婶的怎能不急,一气之下便把黄菊给捆了,几番拷打下来她才说了实话,说你和一个男子相好了,为了这个男子竟去青楼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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