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被提起来了:“向蓓宁,不管你报仇也好,报恩也好,最重要的便是你自己的性命,恩?”
他俊美如妖又如佛的脸贴着她光滑的肌肤,向蓓宁的心好似烙在岩石之上,她闷闷的恩了声,低眉顺眼的:“此次出行的确是我疏忽大意了,没想到会有人中途谋杀,我知晓摄政王关心我,小女子心甚暖。”wΑpkān伍lα
君无渊一噎,脸上闪过丝不自然:“谁关心?向蓓宁,你自作多情的毛病得改改。”
一行人踏着日落来到慈光寺,君无渊负手而立,将描绘着蝎子图纹的药瓶递给她:“此药可解百毒。”
“摄政王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心里惦记着小女子。”向蓓宁娇嗔的看她,轻眨的眼睛如忽闪的小扇子能扇到人的心里。
淡金色的夕阳落在她身上,少女白皙娇俏的小手如获珍宝般捏着药瓶,谁能想到这双手方才竟利落的杀了个人。
思及此,君无渊的唇角不受控制的弯了弯。
寺门在光影中打开,又在光影
中合上。
方丈亲出迎接,捏着佛串念了句阿弥陀佛:“我已收到老夫人的飞鸽传书,我们慈光寺不同于其他寺庙,你可知?”
向蓓宁乖巧宁静的点头:“自是清楚的,慈光寺内分为慈光寺和尼姑庵两处。”
“恩,第一日你在寺庙内礼佛,听经,抄经。”方丈声音幽远醇厚宛如点燃的檀香,雾气飘渺而绵长:“剩下几日你便去尼姑庵静心便好。”
“是,多谢大师。”向蓓宁微笑。
金像佛祖前,衬的人如灰尘般渺小。
向蓓宁声音清清冷冷,如初春刺骨的风:“佛,你让我重生,我心下感恩,但,我要让曾经害死了我家人的那些恶人们生死无门,永受磨难!”
她掀起裙摆冷绝离开。
向蓓宁吃斋念佛了一日便去了尼姑庵,尼姑庵的姑子们慈眉善目,师太让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尼姑清白前来:“向姑娘这边请,我带你去厢房,知道你们京城的小姐怕闹,特意给你寻了个安静之处。”
向蓓宁看过去:“你怎的知道我们京城小姐怕闹?”
这话让人听着不舒服,似对京城小姐有偏见。
“啊,我,我也是猜测。”wΑpkān伍lα
向蓓宁敛着睫毛,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这姑子不大对劲儿。
她需抱着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心思同她相处。
厢房小且干净,共三间,两间住人的,一间寻常之时出来诵经的。
这期间姑子来给她送饭送水,倒是看不出什么问题,只是一日向蓓宁在涂抹膏脂的时候发现这姑子的眼睛经常往膏脂上瞄着。
向蓓宁朝她招招手,自盒子里取出来一块崭新的膏脂放在她手上,淡淡道:“我知道你们这儿不许女子涂脂抹粉,可现下是春天,春天的风吹的人肌肤痛,烈口子,再怎样也是女儿家,还是涂些膏脂保养一番比较好,不然……可惜了这细皮嫩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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