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流到京兆府尹的银子最终流向了哪儿么?”君无渊深沉的眸定定的看着她。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心中冒出,但还是问了出来:“是谁?”
他笑:“君玄离。”
向蓓宁的胸腔烧的灼灼的,若是有一把刀撕开,里面会流出黑的发臭的脓血。
“京兆府尹是君玄离的人。”向蓓宁双手颤抖着,为控制这种颤抖,猛的揪住他的衣襟:“燕国京城大小事宜几乎都经京兆府尹管,他掌控的权利独大,很多事都不需告诉大理寺便可直接判下刑罚,当年国公府落难前的一些事便有京兆府尹的手笔。”
“你知道就好。”君无渊不置可否,掀开的眸蕴着轻冷之意:“账本一事若败露了,我们如果没能及时赶在京兆府尹之前将此事解决了,怕是会让京兆府尹倒打一耙,往你父母身上泼脏水啊。”
他的话字字句句扎在她的心里。
向蓓宁锋利的美眸划过一抹冷酷,如冻成冰霜的锋锐的琴弦,能随便随地割断人的喉咙:“君玄离有六根指,我便斩他六根,有两颗心,我便通通挖出来!”
“本王就喜欢你这心狠手辣的劲儿。”君无渊的手情难自禁的在她滑嫩的美人脸上轻轻的摩挲着:“美人儿就是一把刀啊。”
向蓓宁素白的手忽的抓住他的手掌,眼睛流转着妖媚的光:“那,你怕不怕有朝一日,我会挖了摄政王的心?”
“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君无渊双手端在她的臀上,将她放下来:“京兆府尹表里不一,看似正派,实则好色,借买丫鬟之名偷藏了许多美眷在府上,可却无一人知晓。”wǎpkānshμ5ξa
无一人知晓么?
向蓓宁低垂的眸如嗜血的妖。
她离开摄政王时正值细雨飘飘,雨似愁云锦织,斜着打下来的雨幕像深林间的轻雾,遮掩着京城的繁华。
“繁华之下尽是肮脏啊。”雨水噼啪落在油纸伞上。
三日后。
如雕塑般的沧海把一个字条塞给向蓓宁。
向蓓宁立刻明白君无渊那边来消息了。
她扫了一眼:府尹生辰,美人出剑。
向蓓宁的唇角讽刺的勾了勾,捏着字条凑到烛火前,任其吞噬。
向蓓宁看着镜中的自己,她不能以本来面目前去,早晚会败露的,好在她会的一手易容妆,只巧手一点,铜镜中多出个妖娆如狐狸的美人儿,容貌非但同寻常不同,反而愈发媚入骨,只是后化的妆容只能乍看,不然愈看愈别扭。
嫣紫绸缎包裹着的马车车角上挂着铃铛,走起来发出叮当的清脆响声,侧轴上贴着个摄字。
府尹府管见是摄政王府的马车先是一愣,随即上前:“没想到摄政王亲自来了,府尹若是知道了必然高兴。”
车帘掀开,粉色的绣鞋包裹着小巧的脚踏在地上,那张戴着面纱的脸更是让人如痴如醉。
“这是……”
“偶然觅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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