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把他们和外界与世隔绝了般,只在这方寸皎白之间。
向蓓宁纤纤玉臂圈住他的脖子:“那得看看摄政王是否满足这三个条件?”
反问的回答激起了君无渊的兴趣:“哪三个条件?”
她如小猫似的,用牙齿咬回他的耳垂:“看摄政王的鞘够不够结实,看摄政王的战斗力够不够强,看摄政王的身体够不够强壮了。”
君无渊一愣,爽朗的笑声回荡在这方寸之间。
“不过向蓓宁,你还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大胆威胁京兆府尹,拿捏住他的秘密,让他为你所用,死后流的最后一滴血都是你的。”向蓓宁的小手攥的紧紧的,睫毛低垂:“但凡能插在君玄离身上的箭,即便是跋山涉水,我也要它捡来。”
“都说爱有多深,恨有多深。”君无渊幽幽的开口。
“错,这是妄言。”向蓓宁冷直的看着他:“都说若是不爱一个人了,那么看他过的如何了都无所谓,那是傻者之心,譬如你的敌人伤了你,你一直恨着他,难道也是爱着他么?”
“他害的我家破,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是他应得的,若是对他淡然若云,没有强烈的恨意,又怎么去支撑复仇?”
向蓓宁坐直了身子:“我的爱?他不配。”
君无渊第一次听到如此新奇的说辞:“你以为
小小的一纸血书就能扳倒我那侄子?”
向蓓宁整理好褶皱的裙摆,偏过头,脸如月光仙子,声音轻飘飘的:“王爷可听过水滴石穿?”
她下了马车,清凉的风吹的她舒服极了。δhu五lá
血书万万不可能单独呈给皇上。
聪明如君无渊,他折回大理寺,买通了牢头,把血书塞进京兆府尹的口袋里,而后以牢头例行搜查从京兆府尹身上搜出一封血书交给了大理寺卿,又由大理寺卿呈给了皇上。
皇上看到血书勃然大怒,但意外的是他并未在众朝臣之中提及此事。
御书房内。
圣上君无墨着龙袍,愤怒直视着跪下来的君玄离,将血书狠狠丢在他的脸上:“敢背着朕在外面乱来,什么钱都敢贪,是谁给你的胆子!”
君玄离愣住,将血书自上而下翻看着,愈看心愈惊,刺眼的鲜血让他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他重重的磕头:“父皇,此事并非血书上所写的那般,还请父皇明察啊。”
“你在跟朕喊冤?”君无墨冷哼一声:“喊冤的又有几个冤的,你是朕的皇子,朕方才在朝臣跟前给你留点脸面,但此事你最好给朕一个交代!”
“此事,朕会交给刑部调查,你最好给朕乖乖配合。”
君玄离俊美无邪的脸上挂着凝重和严肃:“是,父皇。”
从御书房离开,君玄离那张脸瞬间阴云密布,他的拳头攥的紧紧的,咬牙切齿的:“京兆府尹怎么敢!”
他回去后将此事同幕僚说了,幕僚帮他分析着:“京兆府尹一定是被谁威胁或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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