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同皇上说京兆府尹的案子特殊,他亲杀了许多女子,若是皇上也杀了他府上的妻女,也许会被有心人诟病此举同京兆府尹有何分别。”来人报。
“摄政王?本王的皇叔?”君玄离得到这个答案十分吃惊,他慢慢的坐了下来:“皇叔虽权势滔天,却不轻易插手任何事,这次怎的无端管了府尹一事?他的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来人又报:“三王爷,我从向家处又得来个消息。”
君玄离左手掌心搓着文玩古球,上挑的魅眼看过去:“哦?是什么?”
“摄政王曾几次为向蓓宁解围。”
“什么?”君玄离再次站起,瞳孔颤了颤,万分惊讶:“皇叔怎会同向蓓宁……”
“先前,向蓓宁的兄长向牧言无意助摄政王破了私盐盐贩一案,会不会同这个有关?”来人道。
“呵……”一声冷笑从君玄离喉中溢出:“这血书上字字都在针对本王,若真是如此,便是向牧言舔着那张脸求皇叔办的此事?”
他细细的琢磨,摇摇头,冷静的分析着:“本王同向牧言打过交道,他有勇,但在谋略上差些,一来此事不大像他办事的风格,二来皇叔怎会因为小小的破案一事为了他得罪本王。”
幕僚掀起眼皮看向他:“三王爷,有句话叫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你是说向蓓宁勾引了皇叔?”君玄离将古玩球放下:“本王同她相处数年,她虽美貌,却无灵气,大家闺秀之态做的既生硬又死板,木讷之极,皇叔怎会喜欢她。”wΑpkān伍lα
花卉贝壳屏风后走一个女子。
女子身穿刺绣梨花的水袖长裙,小巧的脸上嵌着清纯剔透的眼睛,人的气质宛如纯洁的白梨花,她正是利用完继而甩掉向牧言的云素娥。
她声音温温婉婉,柔柔弱弱的:“三王爷在看待男女之事可万万不能以寻常角度所看,正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也许摄政王真的喜欢呢?”
见云
素娥出来了,幕僚二人拱手离开。
君玄离看见她全然变了个态度,拉过她的手坐下,还亲手给她剥了个果子:“素娥有何之见?”
“王爷现下正烦忧两件事。”云素娥接过果子,暂时未吃:“第一件事便是血书之事,此事由幕僚和刑部之人帮王爷处理,想来王爷不用烦心。”
“第二件事便是摄政王和向蓓宁有无首尾一事。”
君玄离的手攥成拳头:“的确如此,向蓓宁若真是搭上了皇叔,那可真的是变凤凰了啊。”
“我们不如试探一番?”云素娥提议。kánδんu5ζá
“如何试探?”君玄离问。
云素娥小口小口的品着果子:“王爷,我们大燕以酒闻名,更是我们这些年来一直盛行的文化,两日后便是流水壶觞之会了,不如我们试探一番?”
“可。”君玄离斟酌片刻,道,手掌暧昧的在她肩上抚了抚:“此事还是交由素娥去办,本王最为信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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