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端着当家主母的范儿,居高临下的看着向蓓宁:“蓓宁啊,二婶已经给你机会了,既然你如此倔强,在人证物证如此齐全的情况下还说谎,拒不承认,那也别怪二婶没有对你心慈手软了。”
落了声,刘琦眼睛一横:“来人啊,上向家的家规。”
向露喝着茶,洋洋得意的,故作不解的问:“母亲,像堂姐这种应该用什么样的家规来处罚呢?”
“毕竟向家的孩子们一个个乖巧懂事,这家规我还真是不太清楚呢。”向露嘻嘻一笑。
刘琦慢腾腾的开口:“偷盗,要用手夹夹手,这样一来,方能长记性。”kΑn伍ξà
谢芸听闻滕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二弟妹这是打算废了蓓宁的手么?”
刘琦眉间掠过一丝为难的愁容:“大嫂说的我好像多恶毒似的,我也不想这样啊,但是我身为当家主母总不能违反家规啊,要怪只能怪蓓宁糊涂啊。”
刘琦身边的姑姑已经拿着手夹上来了。
向牧言忽的从座位上滕然站了起来,他一个箭步来到姑姑跟前,正气的眸凝着狠戾之色,他一把夺过手夹,左右一掰,喀嚓掰断了。
如此行径让刘琦惊了惊,她猛的站起来:
“向牧言,你这是干什么?想造反么?”
“今日,谁想欺负我小妹便从我身上踏过去!”向牧言冷冷道。
“反了,向家的规矩都不顾了,这是不把老夫人放在眼里啊。”刘琦搬出老夫人。
向蓓宁把那盒子银票拿起来,啪的拍在刘琦的桌上:“二婶想处理我,也要把物证看的仔细了。”
刘琦听她说了这话心头一跳,她连忙打开盒子拿起银票。
银票上印的竟是摄政王的章印。
“这,这怎么会这样?”刘琦惊讶:“这银票怎么会是摄政王的?”
向蓓宁一把将银票夺过来:“二婶想知道可以去问摄政王,或者问问是不是我把珍珠参卖给了摄政王,而后从摄政王那得了钱。”看書喇
刘琦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用脚趾想想便知珍珠参的事不可能和摄政王有关。
她现在恍若被绑在麻绳上上不去下不来的:“这,这……”
眼睛忽然落在红菊身上,把责任都往她身上推:“你这死丫鬟!说,你为何要胡说八道?为何要冤枉你家小姐?”
红菊怔住了。
在深宫大院做丫鬟怎会不明白自己这是被舍弃了。
想到家人,她深深的咬住唇:“我,的确是我
冤枉了小姐……因为小姐不看重我,所以我怀恨在心……”
刘琦愤怒的拍着桌子:“好你个……”
“二婶。”不等刘琦说完,向蓓宁冷嘲热讽的幽幽开口:“这戏你演的不累,我看的都累了,换掉珍珠参,害了老夫人的事可不是简简单单骂上一两句便可以的。”
“现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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