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琦和向霜对视一眼,皆从眼中看到了惊色。
糟糕,这事儿怕是要大了。
向蓓宁拎着小裙子追了出去,上了他的马车。
君无渊靠在软枕上:“时隔多日,再看却是不同。”
向蓓宁知道他指的是初次见他爬马车的情形,她慢慢扇动着眼睛:“亏了摄政王当日的一停之恩,不然蓓宁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嗤笑:“少拍马屁。”
“摄政王想如何处理这珍珠参?”向蓓宁举起一颗,慢慢的说。
“依你看呢?”君无渊问:“这珍珠参是谁搞的鬼?”
提及正事,向蓓宁小脸儿严肃了起来:“首先不可能是向霜搞的鬼,她极要面子,若是出了事第一个会怀疑到她身上,而且出事那日,我观察了她们的神情不像是做假,没必要为了这点钱开罪老夫人,给自己落下个不孝的名声。”
“云素娥那边……”向蓓宁两根手指相互的搓捻着:“她这个人喜欢交友,喜欢利用别人,虽说我们表面看着和谐,但是此次我没死,这云素娥心里难受死了,她能用珍珠参换来向霜看着我,给她通风报信的机会简直是太划算了。”
君无渊见她分析的头头是道的,他凑近了她,挑起她的一缕发丝在手指上把玩着:“这个不是,那个也不是,那应该是谁?”wΑpkān伍lα
向蓓宁唇珠饱满,上下瓮动着:“是,三王爷君玄离。”
这也是她结合
前世的事情猜测的。
君玄离是有名的钱袋子,不放过任何一个捞钱的机会。
前世,也在珍珠参上下了手脚。
所以,她决定赌上一把。
“你怎的如此肯定?”君玄离攥住她细细的手腕:“还是说,想利用本王报复你的情郎。”
向蓓宁忍着细密的疼:“摄政王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如此说,自是有我的道理。”
“你且说。”他松开了她,余光瞥见她腕上那抹鲜艳的红,心虚的挪开了目光。
向蓓宁绵绵细语,眼睛是智慧的:“此次京兆府尹举报君玄离从香油中吃油水一事本就让他损失了很多,虽说他负荆请罪,主动将钱财给了珍珠参培育一事,但是依他的性子不会轻易的这般做的。”
“你的意思是他会在珍珠参上做手脚?”
“绝对会。”
“皇族以及举足轻重朝臣上他不敢做手脚,但是其他的人就不一定了。”向蓓宁道:“用贝壳沙参代替珍珠参可能从中赚不少钱呢。”wΑpkān伍lα
君无渊转着佛串的手轻轻的动了动:“那你想如何?”
向蓓宁如小狐狸般的眸转着,葱白的手指朝他俏皮的勾了勾:“请王爷附耳过来。”
她细细的,带着香味儿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耳朵上:“礼部尚书袁庆之,听闻是摄政王的心头刺啊,这君玄离一直在笼络袁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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