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宁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难道她要被活活烧死么?
嗖的一声,羽箭破风的声音响起,一支羽箭射穿火折子拐了个弯投进了水中。
向蓓宁顺着缝隙看去。
荒芜的坡道上,毛色锃亮的黑马上,君无渊紫衣贵气,剑眉星目,锐利的眸直直的刺向掌柜的:“拿下!”kΑn伍ξà
侍卫一个箭步上前,摁住了人:“王爷,正是药铺的掌柜的。”
君无渊骑马路过极淡的扫了一眼,踢开上面两个箱子,随意打开下边一个箱子,捏起一闻:“人证物证俱在,药铺掌柜的试图损毁药物,带走。”
一个侍卫上前:“摄政王,这些箱子小的带回去吧。”
君无渊故意拖长声’唔’了一声。
忽然,掌心勾进来个东西,挠的他掌心直痒。
向蓓宁紧张的出了一身的汗,生怕他认不出如此,若真如此,一旦落在了外人手上……
就在汗水打湿了后背之时,君无渊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此证据十分重要,还是本王带走可靠一些。”
向蓓宁嘘了口气。
到了王府,君无渊忽指着装有向蓓宁的箱子,道:“把它搬到本王的书房,一会儿宋大夫来了,本王要同他下棋,便拿这当棋桌吧。”
书房内,未等宋燎原来,
向蓓宁便坚持不住了,她双手将箱子推开,呼了口气,顶着满头的药材:“摄政王是故意的。”
君无渊坐在御案后,头也不抬,墨点在纸上晕染出一团,啪的丢了笔墨,墨甩在向蓓宁脸上:“还有脸同本王说话?你可知,今日本王若是再晚上一步,这箱子便是你的棺材了。”wΑpkān伍lα
向蓓宁不恼,今日的确凶险。
她搓着手上前,耸了耸肩,把笔捡了起来,规整的放回去,顶着小花脸绕到君无渊跟前,绵软的小手轻晃着他的袖子:“今日事态紧急,我本想让沧海告诉你的,可一时忘了……”
“一时忘了?”君无渊不悦的甩开她的手:“却没有忘记找死。”
向蓓宁知他气极了,强行挤出几滴清泪,作梨花带雨状:“摄政王教训的是,以后不管做什么事之前必定知会摄政王一声,其实此次我也信心满满的知道摄政王一定会救我的。”
君无渊顺势抬头看她,竟扑哧笑了出来。
向蓓宁歪头:“摄政王笑什么?”
君无渊拿起镜子举在她面前。
向蓓宁看去,白嫩嫩的小脸儿淌下两行黑泪,跟小乞丐似的。
她嘟着嘴,见君无渊笑的开心,眨眨眼:“能让摄政王喜笑颜开,也是我的福气啦。”
“呵,你这嘴是抹了蜜么。”君无渊起身,再回来时手里拿着搅干的帕子,一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掌细细的给她擦脸。
别看他是个武人,没想到手下的力道竟这般轻柔。
“云景睿那边如何了?”向蓓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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