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尸斑程度来判断死亡时间,会存在一定的误差。”
“况且,这位女士失血过多,使用这个方法,效果不大。”
带了两层手套的杜克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按了按尸斑,发现只是少许退色,又补充道:“所以,还需要测量死者的直肠温度。”
“这个任务就交你来,一定要相信自己。”
“啊?”
没等学生说话,杜克直接将温度计递了过去,同时给去一个赞许的目光。
……
不久后,伯纳德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杜克:“先生,计算结果出来了,如果你提供的公式没错,那死者应该于昨天晚上十一点半被害。”
“知道了,你先去洗个手,把这些都记录下来,然后,再去找口锅过来,最好大一点。”
“对了,煤炭也要。”
进入状态后,杜克连头都没抬,随口吩咐了一句。
“您要做什么?”
伯纳德满脸疑惑。
闻言,杜克放下测量尺,顺手拿起一把骨锯,神色平静地说:“通过耻骨联合面的形态,来确定死者的年龄,因此,我需要取出骨盆,将一些碍事的软组织煮掉。”
“教授,您是撒旦吗?”
在伯纳德眼中,自己的导师已经成了面目可憎之徒,他连忙拒绝,并上前夺走骨锯。
“如果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恐怕我们两个都要去监狱!”
擦去溅到衣领上的血沫,杜克站了起来,劝说道:“那封信你也看过,应该知道事情的始末,凶手至今逍遥法外,或许,今晚又要添一条亡魂。这种情况下,与其寄希望于私家侦探,不如相信科学。”
“事实上,没什么比抓到凶手,更能抚慰亡灵了,况且,信中说这具尸体交给我全权处理。”
“好吧,希望您的理论有用。”
两个小时后,路过大楼的学生发现,解剖室有烟雾从窗口飘出。
夜幕已深。
白教堂区,警署分局。
陆离站在石砌门厅里,手捧咖啡杯,思索着如何才能锁定凶手的身份,而路过的警员生怕打扰到他,纷纷绕开。
一个流莺,一个出手阔绰的男人,两者怎么可能产生交集?
按照正常逻辑,杀人者与被害者之间,肯定存在某种联系。
不过,反社会性格者除外,比如开膛手杰克,可是,陆离一个正常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自己代入到疯子这个的角色中去。
“侦探先生,死者的身份已经查明了,玛莎·塔布连,41岁。”
就在这个时候,温斯里警官拎着一份文件快步走来,看上去他的心情还不错,至少不板着脸了。
“便衣警探查到的所有信息全记录在上面了,您看看吧。”
接过文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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