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陆离坐姿松散,用一种放松的姿势跟席格对话。
“身体不舒服,除了在家作画、休息,再也没去其它地方。”
联想到他怪异的走路姿势,陆离点了点头,恭维道:“我最敬佩画家,带病去创作,就像梵高,可能您从未听说这个名字。”
谈及艺术,这个英俊寡言的男人变得健谈了许多:
“不,我知道他,去年在巴黎一个朋友举办的沙龙上,遇到过这个男人,他很有想象力,很奇特。”
“唉,如果不是天赋不行,我也想成为一名画家。”
陆离双手交叠,似乎准备跟席格谈艺术,急得乔治想要出言打断,却又担心坏事,只能忍住。
“席格先生,我很好奇,您对自身的职业有什么看法?”
“在我看来,作画是一项伟大的事业,是生命,而非谋生工具。”
“每一天,我充满热情,怀着愉快的心情走进画室,开始我的新一天,直至太阳落山,黯淡的光线迫使我停下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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