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是一个德国兵,他举着白旗,小心翼翼地避开燃烧的车辆与尸体,来到环形阵地前。
见状,准备交代“遗言”的陆离顿住了,他抬起头,跟同样茫然的蒙克一起趴在扶手上,关注那名举止奇怪的德国兵。
几乎是同一时间,守在后面那幢房屋里的高夫少校走了过来,他大声喊道:“够远了!我们能听见你说话,停住吧!”
几秒钟后,那个德国兵仰起头,看着这幢正对大桥的学校,大声回应道:“我的将军说双方争执下去没意思!”
“他愿意讨论投降的安排。”
生硬的英语传至阵地,有士兵吐着口水,低声骂道:“让他去死吧。”
德国兵等待着高夫少校做出回复,少校耸了耸肩,准备回应说,自己没有这个权限,毕竟弗罗斯特中校才是最高指挥者。
不知怎地,蒙克站了起来,用讲英式笑话口吻说道:“我们没有足够的设施和场地接收你们做战俘!”
“对不起!”
那个德国兵明显愣住了,他差点连白旗都拿不稳:“什么?”
蒙克当着全营的面,嚷道:“我们也想如此,但可惜不能接受你方的投降。”
“还有其他事情吗?”
话落,笑声与口哨声响起,似乎在奚落那个劝降的德国兵——
那家伙撇了撇嘴,立正、转身、朝南岸走去,现在那里由哈梅尔将军接管。
几分钟后,看着自己派出的使者垂头而返,哈梅尔将手搭在座驾的方向盘上,面无表情道:“夷平安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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