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捡来的,但这当铺的丑恶嘴脸,也着实让人瞧着生气。
“汪”
黄狗叫了一声,淳朴的目光直直望他。
江陵抚其狗头,微叹道:“有些世道,果然人不如狗。怎么?你也瞧出我在这受了委屈?不过,倒也不必你来为我出头。”
绕到街边一角,于当铺侧墙处,他掏出炭笔在那墙上写了个【瘟】字。
这字,刚一写成,黑色笔迹竟当场消散,似融于那木墙之中。
江陵这动笔成真的能力,虽不是每次都能成,但这次,他强烈感觉到,这字,该是成了。
“我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带狗而去,寻一酒楼入之。
此后只过盏茶时,被写了【瘟】字的当铺,忽然惊叫四起。
那八字须掌柜正在饮茶,把玩着刚到手的珍珠,怡然自得,却是刚端起茶,就见一滴猩红落入茶杯。
宛若红玫初绽!
垂头一看,又有猩红落在衣领上,格外惹眼。
柜台上打算盘的学徒偶然回头,见其模样,惊叫而起:“老板,你……怎七窍都在出血?”
八字须闻言,忙用手摸向耳鼻,果见猩红是血,沾了满手。
那学徒只惊叫了两声,忽然也摸着自己七窍,那眼角竟也有猩红在汨汨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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