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客栈被贴了封条。
里面住客全被赶了出来,算江陵在内,还剩四人。
“这叫什么事?付了钱才住的店,既不让住,也该当退钱才是。”有客人发着牢骚。
也有人好奇,就问那捕快,今日因何事而大动干戈?
捕快倒也敞亮,直言道:“之前不是让你们认那书生?县衙通告,那书生乃作恶多端之人,朝廷通缉已久。今日现身临舟县,有人说是看着从这客栈走出去的。”
一听是通缉犯,众人顿时哄散,生怕牵连。
离了客栈,江陵见城门口的守卫增加了一倍,无论进出,都多了一番询问。
‘倒也好笑,我随手画了个人,竟成了通缉犯,这个时代,当权者还真是能只手遮天。’
出客栈没多远,路上忽然又遇见那和尚。
和尚咧嘴而笑,可江陵一见到他,就从另一条道走了去。
“也不知为何,我一瞧见这和尚,就忍不住心生厌烦。”
“也不止主人,小倩一接近这和尚,也会觉得浑身不适,这和尚身上应是有古怪的。”布袋里,聂倩与他交流着。
“早知如此,之前送信的人,就该画成那和尚,这样一来,也可眼不见为净。”
这话说出来,倒是把聂倩给逗笑了:“主人若是画成他,怕是又要遭因果。”
因果?
江陵莫名来到这个世界,讲真,还真不惧怕什么因果。
若世间真有因果,那他当初又是由何因,导致今日之果?
‘与其计较因果,倒不如恣意洒然,随心所欲。’
就且当这一切是梦,在梦里若还是本份拘谨,那岂不是白走这一遭?
由正大街直走,只盏茶时间,竟走到了县衙附近。
县衙冷清,先前被抓之人,也未见开堂审理。
边上错落几间客栈驿馆,江陵择近选了一间,付钱住下。
天色转黑时,他也困意袭来,就在房里睡了一觉。
梦里,那只熟悉的巨龟又来,从奔腾的黄河里翻越而出,背上的金书熠熠生辉。
却才转眼,巨龟消失,橙黄泛滥的河流变成了幽幽静谧之浒江。
浒江上,一道竹排静静停靠,竹排上有人,正在朝他轻轻招手。
招手之人,正是原身兄嫂。
虽在梦里,江陵心境却也清晰,这是什么怪梦?
别说是他,就算是原身还活着,他对兄嫂也没太多情感,缘何会梦到这样一幕?
又过了会,竹排上兄嫂消失,取而代之是原身父母。他们也在轻轻招手,让他过去。
江陵感觉怪异,想强行从梦里醒来,却发现四肢无法动弹,身上像是压了个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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