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起晚了。
到了西厢苑,尚未进门,他就已喊了起来:“师兄,不知昨晚滋味如何?”
昨晚半夜,他好酒烧鸡奉着,
狂道士执意要将林悦薇在梦中强占,朱大少知他脾性,一旦认定的事,不达目的,必不罢休。
‘只是可惜了,林悦薇那种女人,竟让这种人给拱了,平白糟蹋。’
尽管是梦里糟蹋,可对于男人而言,无论梦里还是现实,碰了就是碰了。心理上,总会觉着已不干净。
进到院里,见狂道士躺在羊皮上,未动。
朱大少笑了:“此时已日上三竿,接近晌午了,师兄竟还睡得如此香沉,可见昨晚是虚耗过度,体力难支啊。哈哈哈……”
走近过去,见道士没甚动静。
朱大少干脆坐他对面,问他:“师兄,这外面阳光甚大,若要继续睡,可入屋内啊?”
道士仍是不答,且不动。
“师兄?”
“你这是怎了?”
朱大少试着拍他一下,
却刚碰到他肢体,道士侧睡的姿势立刻倒了下去。
朱大少隐隐觉得不对,去探他鼻息,
只觉呼吸尚在,未有异样。
可再去拍他喊他,也仍无半点回应。
好似这道士魂魄离去,只剩下这空空躯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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