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丰悦酒楼就是靠他而好转的,以他手段,出门在外自是不会缺少银钱。
可她,终究还是想为他做些什么……
“本想趁你睡着,悄悄走了。如今看你醒着,反而不好说那些道别之言。
时间不早,你还是早些睡吧。”
林小姐:“可……可否等天亮再走?”
江陵笑道:“若等天亮,或许官府还来的快一些。”
“那……夫君可还需要什么?”
江陵将她拉到床边,按住她双肩,让她躺下,又替她将被褥盖上:“需要的,就是你好生保重。你呀,以后性子不要太过软弱,该强势时,也当强势一些。便是被人骂作泼辣,也总好过受人欺负。
我走后,大黄留给你,那狗儿颇有灵性,有它在这看着,也会避免一些宵小夜里鬼祟。”
“好了,不许再起来了,我就这般去了。”
站起身来,他想了想,又从身上寻了个玉符出来。
这玉符为他亲手刻画,亦用血液混合朱砂画了符箓,有辟邪效果。
玉符放她枕边,转身后,他悄然出门。
林姑娘拿着玉符,贝齿紧咬着嘴唇,努力地让自己憋住声音。
可是声音却是憋住了,但眼泪,奈何还是那么不争气,在不断地落下,将枕头都浸湿了大半。
‘夫君啊,我既已嫁给你,你又怎说得出让我另寻良人的话来?我林悦薇嫁给了你,便是你的人,此生,必不会再寻第二人。’
她心底,极想随他而去,可也因江陵那句【各自安好】,始终鼓不起那般勇气。
‘各自安好……真的好伤人呢,夫君你把依靠的感觉带给了我,可又在我最欢喜的时候,又要离去……’
一想着今日一别,以后不知何年才能相见,她忽觉心儿一阵阵的抽痛。
止不住的哭声还是出来了,
她便捂着被子,不让声音扩散出去。
江陵已然下楼。
露上的动静,自然逃过不他的耳朵。
聂倩适时说了声:“主人,林小姐哭得可伤心了,你真忍心如此吗?”
江陵道:“带她走,随我江湖流浪?未来的路有多少艰险,我自己都尚不知晓,若带她,岂不是将她陷入危险?与其跟我,倒不如留在这。各自安好吧。”
聂倩听他这么说,也不再多言。只是心道:你让人家姑娘动了心,却偏偏还不自知,如此弃她而去,也当真残忍得紧。
到后院,黄狗闻声摇尾而来。
江陵蹲下抚摸它的狗头:“如今我要走了,你以后就留在这吧。”
“汪汪”黄狗吠叫,似在传达想随他一并离开的意念。
江陵道:“若随我去,少不得风餐露宿,哪比得上在这里,日日美食招待?况且,你得留在这,帮我照看着楼上那主仆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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