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然:“是他?”
江陵指着窗外:“他就在八十米外的那条巷子里,大抵是看上咱的钱财了。再加上白日里放的狠话,这才用这纸人来杀我夺财。”
聂倩愤恨道:“好个妖道,心思如此歹毒,主人,我这就去吞了他的生魂。”
江陵拦住她:“这道士的道行未必很高,但能够做到这一点,说明他所掌握的手段也是不少。你去找他,未必是其对手。”
道法天生克制阴魂,便是不懂法术的人,单单有法器护身,或是口念经文,就能让阴魂难以近身。
因此,聂倩若真去寻他,十之有八,会讨不着好。
“我这边自有计较,你且看着就好。我若想动手,方才就可破他神念,但,既然他要行这阴诡之招,那就干脆陪他玩玩也无妨。”
说话间,江陵拿来一布包,端起桌上的茶具,念咒施法之下,就如白天那般,竟将那茶具都变成了雪花银。
干净而亮丽,品色上等,整整四十两。
塞入布囊,
再次掀开那茶碗,纸人依旧爬起就走。
江陵这次不但放它离去,还替它将窗户都给掀开了一角。
更是把布囊缠在它身上。
聂倩道:“主人为何还送它银子?”
江陵意味深长:“这银子,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纸人被秘法勾动,没有自我意识和主见,只知逃离。
于是,就带着那布囊就从窗户上跳落下去,
在街道上拖着布囊,狂奔八十余米,去了那巷子里。
八字须咒语狂念,忽生感应,睁开眼来,看到纸人终于回归。
大喜于色:“终于回来了。”
稍加感应,他又眉头一皱。
因为他发现,纸人身上附着的阴鬼,似乎没了。
“怎回事,那东西怎么没回来?”
纸人到底不会说话,这问题,自然没人能答。
“莫非,那少年郎身上有什么阳刚之物?”
若如此,那倒也说得通了。
“罢了,一个阴鬼而已,没了就没了,大不了下次去义庄再抓几只。”
他把纸人唤到身边,见它身上居然还挂着布囊。
立刻将布囊摘下来,
入手感觉沉甸甸,
他面色一喜,立刻伸手掏入其中,等他拿出亮白的雪花银来,情不自禁,哈哈大笑:“妙哉,妙哉。虽损一阴鬼门徒,却与我带回这许多银钱,妙哉!”
兴到极处,他抚掌而乐。
四十两白银,可价值不少。
以他花费,这一两个月都能乐哉不必愁了。
“那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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