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散落在街道上维持秩序。悲可以压制,乐可以延伸,日夜的轮回,生命的更迭,却也是在这样的悲喜苦乐中循环。
塔楼周围的人海,如醉了一般的舞蹈。年长的老者站在高台上,抚摸着长须眸光幽幽。
两道身影飘然落在了塔楼的顶端。他们注视着塔楼之下那密密麻麻的身影,不由得露出惊讶之色。
“义父,他们这是怎么了?”
“仪式,有的时候并不仅仅是为了宣示功绩自我满足,很多时候是为了凝聚人心团结力量,将悲痛化为前进的动力。镇子发生了很多事,很多人将其看在眼里,担忧着未来。他们或许不明白世界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有如此多奇异的事情降临在这里,可是,他们需要维持镇子的存在,需要希望,需要稳定。塔楼的修葺便是如此。塔楼是这个镇子的地标,也是镇子里人的信仰所在。说到底,这些耄耋老人,是有智慧的。”
“可是这又能如何呢?到底改变不了现实!”
“他们或许改变不了现实,但是他们有理由正常而幸福的生活下去。”
小荷抿着嘴,静静的看着那如疯了一般的人群。火把在他们手中挥舞,火焰猎猎如一条条旌旗。欢呼声,叫喊声,窃语声,如浪潮似得翻涌着。浓郁的酒香飘散在空气中。
“人,或许敌不过许多生命,但若想生存下去,首先就得有让自己生存下去的理由。”老人望着小荷,眸光慈和。“每个人都是如此,不然残酷的现实便如那浪潮,会让人自我毁灭。路,总是走出来的,希望,也总是首先自己给与的。不要只是寄托于虚无缥缈的天地鬼神,或者那模棱两可的偶然,若是自己都没有走出一条路找到自己希望的勇气,那么,即便别人开辟出一条路,天地赐予了希望,又能如何?”
小荷眸光低垂,脸上露出平静的笑容。她道,“义父,我明白了,您不要担心我。”
老人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明白,我这样说只是年老话多罢了!来,给你看看那一剑留下的痕迹。”
两人无声息的落在了塔楼最顶端的阁楼。阁楼是原先的,剑痕沿着中轴线延伸,将它一分为二。人们修葺它并未将那痕迹抹除,似乎这样也让人铭记力量的可怕。
“好可怕的剑道!”小荷仰望着屋顶上的剑痕,道。
“是啊,好可怕的剑道。”老人叹息道。“你看看这剑痕,你能想到什么?”
“一剑斩开!”小荷道。
“确是一剑斩开!不是剑气,不是剑意,更不是剑域,气、意、域都不是,却能将这塔楼如切豆腐一般切开,而且还要将奔袭而来的可怕的一剑击碎。”老人道。“不是气、意、域,你说,纯粹的力量有如此之强如此之深吗?”
“恐怕要有一把千里之长而且削铁如泥的剑。”小荷道。
“可也要有能拖动千里之长的剑的人!”老人道。
两人沉默下来。各自的脑海里都浮现出一个巨人拖着巨剑斩向天空的样子。可是,这世间有这样的巨人吗?即便是有,能单凭力量如此完美的切开塔楼并将飞来一剑斩碎吗?
“义父见过施展这一剑的人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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