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称你为师兄才对。”修仙已境界定称谓。如果非同门,就应称呼清一为前辈了。
清一摆摆手,“不要被虚礼束缚,叫我清一即可。我唤你力帆如何?”
“荣幸之至!”土力帆拿起水壶为彼此续杯,世间人情冷暖,自自己经脉受损就品尝无数。
有人问他土家大少不能修炼了为什么不回土家继承家业。可世人又如何不知他在宗门,应师傅怜悯还能混个管事,如果回家,只怕几年就会被夺走少主之位。
这几年在宗门也是备受嘲讽,今日能有幸得清一礼遇,确实感动。
“不知清一找我何事,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必然效犬马之力,不敢有待。”
清一看向土力帆,只见他虽有颓色却坚定异常。必是个意志坚定之人。
沉吟半饷说道“力帆,你是想一直在宗内做个管事,还是想出去闯一闯?”
“闯?”土力帆握紧茶杯,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盯着石桌子上的一个黑点一动不动,慢慢呼吸变得沉重,猛地将茶杯松开,茶水撒在了桌子上,漫过桌子上的黑点,土力帆已没有时间再去管黑点,抬头看向了清一,眼睛瞪的猩红,仿佛要杀人一般,一字一句的问道。
“怎么闯,我个废物。”
清一不紧不慢的倒了杯茶,举起杯,慢慢饮着,对于土力帆的急躁并不在意。如果他连这点情绪都掌控不了,也就不值得他费尽心思了。
土力帆毕竟曾经是天之骄子,对于情绪控制很是能耐,仅一会儿就控制住了情绪。也倒了杯茶,一口饮尽,淡淡的看向清一。
“清一,要能登峰及仙,谁愿意窝囊一辈子,只要有一线希望,你说,我做。”
简单的四个字,造就了一段兄弟情深,抵死相互,永不背叛的佳话。
他日在那顶峰之上,两人又会是怎样的境遇呢?
清一微笑着,握住了土力帆的手,用脉气探入其内,脉气所到之处都是细细密密的裂纹,如同布满了蜘蛛网,尤其是丹田已漏成一个大洞,脉丹堪堪的在洞边停住。
这样破败的经脉,只怕用不了几年就会掉回脉气级,然后是脉体级,最后苍老而亡。
清一有一些惊讶,这是如何造就的,只是晋级失败也不应该这样吧?
仿佛知道清一的想法,土力帆苦笑道“被人暗算。”谁能想到他是被最亲近之人算计,想起那盈盈秋水,袅袅纱衣,土力帆只觉得恶心难耐,再没有一丝怜爱之意。
“报仇了?”
“没,人在中州。”拿走了他的资源,投靠他人,他日,定要她双倍奉还。
清一收回手,定定的看向土力帆,“你想报仇么?”
“当然,如果可以,我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土力帆咬牙切齿,再见时,就是定生死之日。
“好!”清一思索半天,对土力帆说道“我尽力一试,如果成了,你去中州,帮我查一事。”
刚刚还能忍住的土力帆,这回激动的站了起来,握住清一的手,眼神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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