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倒在了她怀里。
车厢里的空气很闷,温诗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跳是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低头看着大腿上的脑袋,用力推开。
把人推回驾驶座,她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她跟顾北辞就要离婚了,就算他现在喝醉了,也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绝对不能再心软了,不能跟他有过多纠缠。
温诗坚定地往前走了一段距离,走了几百米就是一个十字路口。
她忽然停了下来,丧气般地垂下脑袋,咬咬牙,转身又回去了。
打开车门,费力地把顾北辞从车里拉了出来,把人拉回屋里。??TTㄗS://м.メXDSDQ.Сòм
把人丢在床上,温诗艰难地大口喘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些,温诗替顾北辞脱了鞋子,又脱了外套,替他盖上被子,打了一盆水,想给他擦擦身体。
拿着温热的毛巾靠近的时候,温诗突然如梦初醒。
她现在这样照顾顾北辞,是不是不太合适?
这样一来,又有了更多的纠缠。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她怕自己在这些亲密接触中,慢慢动摇,那颗心还是会不争气地偏向顾北辞。
毛巾上的热气不断飘走,温诗在原地站了很久。
反反复复被她捏皱的毛巾,把她内心的纠结一览无余。
温诗重重呼出一口气,脸上闪过一抹坚决,把毛巾重新丢回水里,倒了水,然后给程欢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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