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远了些。
二哥提着剑朝暴君一躬身,“儿臣……得罪了。”
二哥沉不住气率先出招,如此三四回,尽数被暴君巧妙化解。
而此时,暴君手中的剑尚未出鞘。
又是一次化招,暴君看着儿子急切的面容,忍不住出声道:“你还没杀过人吧,出招时徒有形似,却全无杀人的欲望,上了战场只有死路一条。”
商喜撇撇嘴,暴君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换成是自己的老子跟自己比试剑法,你也不会是满心杀人的欲望吧。
这一跑神的功夫,二哥竟早已被暴君放倒在地,一时半会儿没能爬的起来。
“心中杂念太多,如何握得住剑,”暴君用未出鞘的剑指着他,微微眯眼,“还敢不敢站起来?”
地上的少年不肯服输地咬紧牙关,底气十足地吐出来了一个字。
“敢。”
商晚从地上拼命爬了起来,腰腹间酸软无力,也不知父王方才究竟是用的什么招式,竟如此厉害。
后果显而易见,二哥输得很是惨烈,身上被暴君的剑柄用力抽打了无数次,满园充斥着清晰骇人的“啪”“啪”声,听着就叫人觉得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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