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驳了自己这些个好处。
这于嬷嬷也是被柳素赞的有些荤素不知,一味的只笑着点头。
“姑娘说的是,奴婢向来不苛待下人,只这有错也必要惩罚才是,否则这些个婢子争相效仿,让总管知道了,就要以为是奴婢照管不周了。”
柳素扫了一眼旁边的花圃,温笑道:“若是这花无事,便也罢了,若有事,再惩罚也不迟。何况,老太君如今身子欠佳住在这朝和殿,嬷嬷若是在此徒增戾气,冲撞了祖母的康健,怕是有几个脑袋也吃罪不起,您说是吗?”
于嬷嬷瞧着柳素笑盈盈的面孔,虽几句温声柔语,却字字透着不怒自威的架势,一时有些语塞。
忙点头附和道:“姑娘说的是。”
柳素淡笑又道:“我正要去小厨房为祖母做些吃食,在宫中不熟路,就让她替我带路吧。”
那小丫头站在一旁只顾抽泣,于嬷嬷瞧着,伸手用力拍了她一下,语气中压抑着怒气:“还不快给姑娘带路!”
小丫头回过神,依旧带着哭腔道:“姑娘这边请。”
月龄跟在柳素身后,扫了一眼于嬷嬷不悦的脸,待走远后,瞧着那小丫头仍旧止不住的掉眼泪,便将自己的手
帕递了过去。
“别哭了,有我家姑娘在,那位嬷嬷不会再为难你了。”
小丫头犹豫着接过绢帕,怯怯的点了点头。
她家小姐如此的身份地位,今日却言辞中捧赞一位嬷嬷,着实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直到在小厨房门前与那小宫婢分开,月龄才不禁开口问道:“姑娘,您方才若想救她,何须对那嬷嬷如此客气?倒让她小人得志了一回。”
柳素瞧了眼月龄有些不平的神色,温声道:“我若是严词苛责,那嬷嬷必定将账一并算在那丫头身上,她以后的日子更不会好过。”
月龄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瞧着柳素的背影,只觉如今的小姐,似乎比从前更懂得人情世故了。
而除了柳素,自不会有旁人知晓,她也曾经历过此番情景。
或许是感同身受,或许,是希望这个无辜的姑娘不要再走上她的老路,不要将短暂的一生早早就断送在这冷漠的深宫之中。
“筠心!”
远处一声呼唤,让柳素心尖一颤,只听得那小丫头忙应了一声,麻利的跑了过去。
她是,筠心?难怪……如此眼熟,她却未曾将她记起。
柳素怔怔的站在原地,望着小丫头离去的方向有些出神。
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名字,那个曾经在永安侯府宴会中推她下湖的女孩。
筠心是永安侯府管事的女儿,自出了宫中便在府中做事。
那时长安侯府早已落败,永安侯府亦受三皇子李彻牵连,永安侯只得推辞朝事,日日笙歌佐酒,以求自保。
那天,她以官妓之身到秦家宴会上歌舞助兴,宴上她借故离席与李行的眼线接头,方入花园却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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