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似是害羞的轻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柳素瞧着两人,笑着摇摇头,心里竟有一丝暖意。
随即将绢花放回奁盒,温声道:“月淞,把这些花儿给各院里的大丫头们送去,就说我有孝,带不得,分给她们玩的。”
月淞应了一声,接过奁盒便出了门去。
一旁的月浓瞧着自家姑娘,怎么都觉着有哪里不一样了。
若换了从前,她的东西,哪怕是剪了烧了,都定不会送给他人的。今日怎么……
“阿姐,这么好看的花儿,送给别人,可惜了。”
“左右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来,尝尝这个。”
月龄轻轻拉了拉月浓的衣裳,使了个眼色,便往屋外走去。
见姐妹俩在说话,月浓也便悄悄退了出去。
月龄拉着月浓的衣袖左右张望了几眼,低声道:“你可觉得姑娘有什么不一样了?”
月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轻声回道:“是有些不一样,只是我也说不上来。”
月龄勾唇笑笑:“我倒觉得这样挺好,姑娘向来莽撞,如今有了心思,也就不怕被有心人欺负了。”
月浓轻轻碰了碰月龄的手臂,使了个眼色,便见一身桂花石榴裙的月凝自院外走了进来。
两人对视一眼,月龄冷哼一声,低声道:“怕是又去哪个院儿里邀功领赏了。”
月浓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多说话,却哪里管
得住这个快言快语的主。
“这姑娘都进屋大半天了,偏是有那个没心没脸的连规矩都忘了,不来跟前伺候着,不知道又去踩哪个院儿的门槛了。”
月凝老远听着,只白了一眼,便要往屋子去。
月龄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却也没多说些什么。
月凝睨了面前的人一眼,抱臂挑眉,嘲讽道:“有些人啊,永远都是奴才的命,再怎么也扶不上墙,所以我劝你,少管别人的闲事。”
月龄嗤笑一声:“一个连奴才都做不好的人,还妄想飞上枝头?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
“你!”
柳素看着棋盘喝了口茶,听着屋外的声音,抬眸瞧了一眼,缓缓开口道:“外面在吵什么?”
听得柳素的声音,两人各自白了一眼,走进屋里。
月凝一身浓重的脂粉味,堆笑着走到柳素跟前道:“姑娘,二姨娘听说姑娘回来了,唤奴婢去问问咱们这儿还缺些什么,说晚些时候派人送来。”
柳素敛着眸子,淡淡应了一声:“嗯。”wΑpkān伍lα
月凝曾是她最信任的丫头,可她巴结自己,却是为了做上大哥哥柳慎的姨娘。
侯府被抄家后,她为了自保,勾搭上了刑部侍郎梁大人,并逼迫大哥哥写下休书,这才免于充为营妓。
柳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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