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父亲心里对李彻与李行两人,是什么看法。
柳素思量片刻,弯眸笑笑,瞧着柳廷川回道:“前日在宫里祖母为女儿扎了个纸鸢,却不小心被女儿弄破了,恰好遇见五殿下,五殿下便答应祖母再扎一个给女儿,所以这份应该收呀。”
说着,柳素用勺子舀了一颗小汤圆送进嘴里,敛眸又道:“至于三殿下啊,他看起来总是很凶的样子,女儿不甚喜欢。”
这骄傲的口吻,果然是他的女儿。
柳廷川无奈摇摇头。
只是她年纪尚小,做事不知轻重,只怕会惹三殿下不悦。
“阿卿啊,那你觉得五殿下如何?”
柳素侧着眸子,故作思量道:“五殿下谦逊知礼,为人和善,自然是好的。”kΑn伍ξà
瞧着自己的女儿一副不经世事的模样,柳廷川倒有些担忧。
“爹教给你,你要记得,待人不可轻信,亦不可不信,这能看到的未必是真的,看不到的也未必是假的。”
她深知,父亲所言是提醒她不要被人的外表所蒙骗。
虽是在自己家中,可想说的话仍是要隐晦三分,恐隔墙有耳。
父亲从来都是这样一个小心翼翼的人。
若放在从前,没有经历那些生死与背叛,也许她仍然不能听懂这一句,可如今……
做人最怕的,应就是活的通透吧。
柳素佯做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用勺子舀了小汤圆放到柳廷川碗里,弯眸道:“爹爹尝尝这个,可好吃了。”
偏厅
秦攸宁刚瞧见柳廷川父女离开的身影,心下便安然的便跨进了偏厅的大门,瞧着一桌子脸色阴沉的长辈,恭敬的上前给母亲作揖请安。
“我这一清早就听说二伯母和三伯母拌了几句嘴,料理了几件急事就赶忙过来瞧瞧,我就说,这一家人至多不过饶上几句舌,哪里就能伤了和气。也不知是哪个没脸长舌的在挑唆,看我揪出来撕了她的嘴。”
偏厅里的下人听罢,也都思量了一番,这话分明是警告他们今
后不要多管主人的家事。
方才去漪澜阁回禀的婆子低了低头,心肝也直发颤。
一听她这么说,阮玉娘也识趣的打个圆场,扯开笑容道:“宁丫头说的对,这一家人哪有解不开的结,说开也就罢了,再者,我们不过玩笑几句,哪里就算得上拌嘴了。”δhu5iá
这三房向来最是会看情势的。
众人皆知,这长安侯府里里外外的账大都由秦攸宁管着,每个月的用度也都由她那里支出。若是惹着这位,随便添个由头少给上几十两,他们也没处讨去。
秦攸宁接着话茬又说和道:“既说到这儿,也少不得怪我再多说两句。三伯母,这恒哥儿和影姐儿还小,当着孩子的面也该收敛些,若这些不好的由他们学了去,日后可也不好管束不是。”
阮玉娘在旁也未敢多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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