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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姑娘,你不是有话要说吗?”月龄轻声提醒道。
闻言,吴争回过神,随即怯怯的抬起眸子看向月暮:“暮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
“我的名字,其实叫静儿,是害怕别人会看出来,所以……希望你不要生气。”
月暮微微敛起目光,淡淡应了一声:“无妨。”继而转头对李彻道:“爷,她就是属下和您说起的那个少年。”
座上的李彻缓缓抬起眸子,向吴静儿看去:“你要伸冤?”
听得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吴静儿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颤,心中只觉有些紧张,随即怯怯的点了点头。
见状,月暮看向她启唇道:“吴姑娘,你不必害怕,这便是我和你提过的那位,在朝中做官的朋友,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来。”藲夿尛裞網
吴静儿捏着袖口,眼里始终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神色。
然而听得他如此说,自己也顾不得心中的害怕,连忙跪了下去:“大人,民女有冤,只要大人肯替民女伸冤,民女什么都愿意做!”
瞧着她连连磕头的模样,李彻目光微微一顿,随即缓缓开口道:“起来说吧。”
一旁的柳素看向月龄,示意将她扶起,继而温声说道:“姑娘既是月暮的朋友,便也是我们的朋友,不必如此客气,过来坐吧。”
见那座上的姑娘如此温柔,吴静儿心里也似是多了几分安稳,继而走上前去,在地榻上与两人对坐,随即娓娓道来。
“我家住在嘉兴府,江泾城外,大约一个月前,官府下发榜文,说是朝廷出了新策,允许年收不足十两的租用官家土地,而且官府还会给每户分发粮种。”
“我阿爹得知这个消息,一早便去了官府,可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回来。”
“我阿娘从邻居的口中得知,是阿爹发现官府发下的粮种里大部分都是谷壳,所以去找知县理论,却被关进了大牢。”
说着,吴静儿眼中不禁又蓄起了泪水:“后来,我阿娘为了救爹爹,把家中能卖的都卖了,但银子递进了衙门,却是连个声响都没有。”
“我阿娘一气之下大闹官衙,也被抓了进去。我听人说,这种事可以上京告御状,于是就趁天没亮,偷偷上了一艘商船,来到了这里。”
“可前些日子,我去明都府告状,却被赶了出来,那衙差还要将我抓起来。幸亏遇到一位姓柳的大人,是他救了我。”
闻言,柳素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抬眸看去:“姓柳的大人?”wWω.㈤八一㈥0.net
吴静儿点了点头:“那衙差好像很害怕他的样子,可惜,一出门就不见了他的身影,也没能好好谢谢他。”
柳素放下茶杯,不禁轻轻勾了勾唇角:“看来,倒真是缘分。”
“啊?”吴静儿疑惑的向她看去,继而听月暮开口道:“你遇到的那位柳大人,便是这位夫人的哥哥。”
听罢,吴静儿眸中顿时泛起感激之色,连忙又起身去跪:“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还请夫人替我谢过柳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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