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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可以。”沈殷山忽然说。

“什么？”宋萌芽有些警觉。

“你能教我认字吗？”

夜色中，男人的声音带着一抹凉意，低沉悦耳，而他看着宋萌芽的目光更是小心翼翼。

晚风从山上吹下来，吹到宋萌芽的脸上，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看见过男人的过去，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他很危险。

可她似乎忘了，他如今也不过二十岁，曾经也是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少年。

那些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宋萌芽没发现自己的心有一瞬间的动摇。

沈殷山见她不说话，再次开口问道，“你真的算出来我成过三次亲？”

他调查过，这件事就是宋萌芽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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