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写个自辩的奏疏,罚几个月俸禄,也就过去了。”
赵昀靠着史弥远、郑清之等人拥立才得了皇位,他对那些拥立功臣,都很宽容,一点点小错,只要不是原则问题,他都会包庇。
这也是那么多人弹劾史弥远,却都搬不动他的原因。
郑清之却继续磕头,“陛下,臣今天过来,是向陛下请辞的!”
赵昀心头一惊,收起微笑,大皱其眉,“爱卿何出此言?狎妓看春宫图,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许多官员都有类似情况。爱卿以后小心就是了,何必辞官?”
郑清之嘴角扯动,真是百口莫辩。
赵官家还是很念旧情的,何况郑清之参与过拥立,这样的功臣不能因为嫖妓,就赶出朝廷。
赵昀的意思很明显,你嫖娼,你看黄书的事情,朕已经知道了,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所以不会因此就罢免你,你以后小心些,不要被御史抓住把柄,朕以后还要用你。
郑清之却道“陛下,臣也不想辞官,可是臣现在不得不走啊!”
赵昀眉头紧锁,“卿家何出此言?”
郑清之只是痛哭扣首,“还请陛下放臣归乡,这是臣唯一的生路。”
赵昀听他这么说,神情严肃起来,“爱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人要害你?”
郑清之依旧磕头,“臣不敢说,臣说了,他们不会放过臣!”
赵昀脸色黑了下来,郑清之可是参知政事,是朝廷副相,居然被逼到这个份上。
赵昀当皇帝后,一向不怎么理政,可不代表他不关心朝局,他只是觉得国事大臣们能够处理,他便做个甩手掌柜,在宫中纵情享乐。
“到底怎么回事!”赵昀严肃起来,“你给朕说清楚!”
郑清之见官家用命令的口吻,才扣首道:“回禀陛下,臣因为替李御史说了几句话,得罪了史相,所以史相发动党羽来攻击臣。今天在朝堂上的事情,陛下也看见了,臣势单力孤,又不曾结党,百官都看史相的眼色,无一人替臣说话!臣现在心中着实害怕,只有请辞归乡,否则他们还会攻击臣,臣一人怎么招架!”
白天的事情,让赵昀也觉得有些奇怪,现在听了郑清之的话,不禁心头一紧,沉声道:“爱卿的意思是,史相有党!”
郑清之抬起头道:“陛下,史相有党臣无党,前有魏了翁、真德秀,现在轮到臣了。臣今天貌似进言。陛下!史相确实有党,而且权倾朝野,只手遮天,甚至连陛下都敢欺瞒!”
赵昀黑着脸,“爱卿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
赵昀一直非常信任史弥远,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最宠幸的大臣,会结党营私,欺骗自己。
郑清之道:“陛下,远的不说,就说近前。史相为了与蒙古联合,便向陛下隐瞒了金国使团,早就到了楚州之事!臣以为朝廷是联蒙还是联金,应该有陛下决断,作为臣子,只需要将情况反应给陛下,为陛下提出建议,以供参考,而绝对不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自作主张,隐瞒信息!”
说道这里,郑清之看了赵昀一眼,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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