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宋,为何史相不向陛下禀报?史相为何欺瞒陛下?”
赵昀也黑着脸,“史相,你给朕解释一下,这样的大事,为何瞒着朕?”
“这……”史弥远一时语塞,不过作为掌权二十多年的老相公,他斗争经验丰富,权衡利弊后,立刻便认罪道:“回禀陛下,臣没有及时禀报,确实是臣的失误!然臣不许金使入境,也是为了大宋好。臣以为一个将要灭亡国家的使团,实在没什么好见,何况见他们还会得罪蒙古,所以臣便直接拒绝了。虽说近些年来,国事陛下一直都让臣处理,但是臣确实是自作主张了。臣愿意接受陛下惩罚!”
史弥远顿了顿,看向赵昀,继续道:“不过陛下现在问臣,臣还是会坚持自己意见,认为陛下不能见金使,以免击怒蒙古人!”
他这个回答,把为何隐瞒金国使团,变成了该不该见金使的讨论,同时拉上蒙古人,反而让赵昀觉得他不该接见赵泰。
赵昀听后,果然被带偏,史弥远抓住机会,恶狠狠的瞪着郑清之和赵泰,发起了反击,他直接训斥道:“本相不管你是不是赵范派出的细作,本相只知道,你现在的身份是金使!郑参政,你将金使带来面见陛下,让蒙古人知道,激怒他们,引发战争,你能负责吗?”
郑清之被他这么一说,内心有些慌乱,赵泰也是惊讶,史弥远不愧是主政二十多年的权相,那气场,那颠倒是非,倒打一耙的功夫,不是一般人能比。
他与郑清之费了好大功夫,才让赵昀对史弥远产生怀疑,而史弥远几句话,就把自己塑造成负责任的老臣,他们反到成了不懂事,威胁朝廷安全的人,就连皇帝也仿佛犯错了一般。
眼看着局势将要逆转,郑清之却没有话说,赵泰当即开口救场,“史相之言,实在荒谬。这大宋天下,乃是陛下的天下,史相是认为自己比陛下还要圣明吗?”
“你!”史弥远连忙向赵昀行礼,“陛下,不要听他胡言,臣绝无此意!”
赵昀的思路被赵泰拉了回来,黑着脸没有说话。
方才史弥远的口吻,连赵昀也一起责怪了,仿佛怪赵昀不该接见赵泰。
这让赵昀内心不太舒服,感觉史弥远在指责他没脑子。
赵泰继续质问道:“史相作为臣子要做的事情,应该是禀报陛下,为陛下提供建议,而不是隐瞒陛下,替陛下做出决定!”
赵泰年轻,中气十足,声如洪钟,而他的话,也说到了赵昀的心坎里。
“陛下!”史弥远注意到赵昀神情变化,他终于有些慌了。
赵泰却没给他机会,继续质问:“再者,接见金使就会激怒蒙古人,也是无稽之谈!下官与郑相公是秘密入宫,蒙古人怎么会知道,除非有奸细通风报信。”
说到这里,赵泰看了赵昀一眼,而赵昀的目光则看向史弥远一行人,然后又看向自己身边的内侍。
他想着史弥远来的这么快,肯定是在宫中安插了眼线。
“此外,就算蒙古人知道,对我大宋也是利大于弊。这次是蒙古主动前来请求联合,乃是蒙古有求于我大宋,史相不待价而沽,为大宋谋得更多利益,反而不许金国使团入境,去讨好蒙古人是何道理?”赵泰大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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