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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前,在时迁的战士之间,流传着这样的祝福。
这即是一种恶毒的诅咒,却也是无上的荣誉。
万幸,最近五十年,“一百零八”只被启动了两次,战死的不多,倒是更替了十人,大部分都是后辈们提出的替换申请。
如果一名前辈真的躺了进去,他的流派他的家人都会来观礼,也是极其荣耀的一刻
“真的,有点荒诞。”
而今天,在一座刚刚建成的小纪念馆前,面对着满脸严肃的两位历史守望者,唯一的观礼者谢鹰,却觉得有些荒诞不经。
【时迁城的英雄,郑礼】
提前树立的铜制招牌,就挂在小房间的门上,里面还有青年微笑着的玉石雕像,就是背后的碑文空空如也。
人还在外面,墓却建好了,还不是空的。
江凤银,刚刚在四位踏着正步的历史守望者的抬举下,被放入了静滞室。
弟子的墓,却让师傅先下去了
“郑礼,你真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如果郑礼在这里,大概会耻笑谢鹰的愚笨。
他既然提出了交换条件,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作为交换的代价,自己迟早必须躺进来!
但是这是万千的可能性中,唯一的解答。
或许,如果他真的在这里,还会笑着来一句。
“我不走到终结之境不就行了。”
隐隐约约,谢鹰似乎听到谁,说了这么一句。
一晃神,一位历史守望者却站在了自己面前,在红色的拖盘上,是血红刺绣包裹着的三个物件。
一枚纪念章,一份奖状,一份契约。
深吸了一口气,谢鹰在契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还有只剩下一人的流派。
没错,一人。
在数天前,在某人的操作下,兰梦琪和郑礼在书面注册上退出了凤鸣流,并留下了一句“等银子姐醒了,我们再加入”的诡异留言,
按照惯例规则,江凤银唯一的流派成员谢鹰,就成了必须观礼,并签下誓约的人选。
他的心情如何?没有人能够知道。
只是,当他缓缓的走出了纪念馆区,深深地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戴上墨镜,走过拐角,遇到了早就等候的黑袖章们。
今天本来就是集训日,谢处长订好了习惯的集训点,大巴等着一起去。
【纪检七处指定弓术训练地点——凤鸣流大师兄谢鹰留。】
看着这个熟悉的招牌,谢鹰自己都觉得有些讽刺。
背后的同僚和下属们,一个个也都保持沉默。
进去之后,该抹地板的抹地板,干打扫道场的打扫道场,等整个道场焕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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