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暂时的。
等自己解决完盐业,并正式跟吕玲绮成婚后,便会高升了,但到时候可能要面临的就是整个徐州士人了。
未必是好事,但对楚南来说也一定不是坏事,他现在最迫切的是摸索清楚来自官方气运的用法,如今这么一天一百多的积累,看似比自己本身的气运多,但用处却真不大。
要是每天能来个十万百万的,那就好了
在城墙上站了一会儿,楚南和陈宫回到城中去见吕布。
赶走了刘备,吕布显然是很高兴的,不说赶走刘备之后,徐州境内最大的威胁算是剔除了,最重要的是刘备的存在,对吕布来说就好像心中多了一根刺,他很清楚,这徐州是他从刘备手中抢来的,有些不地道,但要让他还却又不愿。
这就好像有人欠了别人巨额资金,虽然人家不追究了,但只要有些良心的人,心中多少会生出些愧疚感来,如果债主一直在眼前晃悠,时间久了,这份愧疚就可能化作类似‘如果你死了多好’的奇怪心里。
好人吕布自然算不上,坏的却又不够彻底,这大概便是吕布最真实的写照。
如今刘备虽然未死,但总算离开了徐州,横在心里的那根刺自然也就消失了,他可以心安理得的坐拥徐州而不必心怀愧疚了。
其实刘备虽走,但徐州绝对算不上稳定,吕布如今手握军权,但财权、人才几乎都被世家把持着,虽然正面没人能跟吕布抗衡,但你想管理徐州,就绕不开徐州这些士人,只能妥协,想要有抗衡曹操的能力,这些问题都得解决,而如今吕布显然没能察觉到这一点,或者说并未觉的这是个问题,这就很让人头疼了。
吕布虽强,但还没强到可以彻底无视世间规律的地步,就好像一张无形却坚固的大网将他牢牢束缚着,若不能找到解决之法,别说给你一两年,就算是十年八年都未必有用。
只是如今吕布显然正在兴头上,这个时候说这些泼冷水的话容易惹人嫌,庆功宴上,楚南看了看纹丝不动的陈宫,对方显然也没说这个的意思,既然陈宫都不说,自己也别跑去触人眉头了,以后找机会单独跟吕布说吧。
想着这些,楚南也放下了心中的沉重,高高兴兴的跟人开始喝酒,这个时代的酒度数不高,跟啤酒差不多,这种程度的酒,楚南还是能喝一些的,话说白酒是如何酿制的?若能把白酒弄出来,是否又是一条财路?
楚南不觉间脑袋开始有些犯晕了,思绪也开始乱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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