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及告诉祁钰自己是个女儿身,家世背景样样都好。
黎小小那样粗俗的女人怎会比的上她大家闺秀,毕竟她琴棋书画六艺样样精通,本是来爹的学堂上学,那知这个穷困潦倒的祁钰是学院中的清流,听说他还为娘子洗衣羹饭,温柔又长相俊美,在这个男人不必料理家事的时代极其难得。
身为女子入学的典范,她自是对这样与世不同的男人产生异样的感情。
祁钰刚出学堂,就遇到衙门上的人询问,“祁钰,是你吧,你可知蔡氏失踪,至今未找到尸体,通报你的行程。”
易书从里面跑出来,慌忙走上前,“各位官爷是否找错了人,祁钰这几日都在学堂上课,从未缺席,回去也是坐的牛车,这些都是可以查到。”
祁钰面色不变,看了一眼官府的人,“大人可是冤枉在下了。”
官府将祁钰的行程记下来,随即离开。
易书在后面抱怨了句,“真是奇怪这些人怎么找你来了,明眼都看得出那老太婆是心思不纯,定是惹怒不少的人。”
没一会,祁文竹从街角过来,神情憎恶地看着祁钰,“我娘是不是你所害的,虽然说官府查不到,我知道我娘亲就是你杀死的,你这个狠毒的人,还我娘亲。”
说完哇哇的大哭起来,周围很快又围着一群人,只是这一次,大家的风评都有些变化,谁人不知祁文竹整整待在赌坊两天才出来,被人砍了手指,现在自己娘亲不在,又开始闹腾起来。
祁钰不管不顾的往前走,祁文竹还在身后不断的痛骂,“我娘说你该是我的奴隶,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凭什么你能上学院还有住处,而我却在城外的破庙,祁钰,我恨你,我会杀了你,我会为娘亲报仇。”
而祁钰已经坐上罗大伯的牛车,整个过程一直面无表情,下车独自走向家的方向,到家后,祁钰的嘴角才微微扬起,幸好他有早起的习惯。
才没多久,排查的官员就来到祁钰家,调查了周围,没发现什么异样,只是在马车轿子后,坐着个县太爷。
黎小小穿着浑身的脏衣就此出了门,来了二十几个侍卫站在两旁,县太爷亲自下轿子,看着黎小小家,眉头一皱。“大胆刁民黎氏,居然擅闯怡红院,造成当日营收受创,以及你赘婿暗中谋害蔡氏,来人,将这两人拿下,押回受审。”
祁钰和白依白寒以及胡氏,看到县太爷来,率先跪下,倒是黎小小和身后的姑婆站着不为所动。
黎小小挺直腰板,她前世可是女王不会给任何人下跪,冷冷回道,“县太爷好大官威,竟青天白日给我扣下个大帽子,没有证据居然也敢直接定罪?”
她言一出,在两旁的侍卫生生倒吸冷气,这黎氏不愧称之为焊娘子,遇到县太爷居然不下跪。
“大胆黎氏,本官面前还不下跪。”县太爷怒火中烧,他本是来治治这个恶妇,谁知这恶妇在他面前居然还敢如此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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