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时候，仿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

“姑母，元卿凌被太上皇留在乾坤殿里侍疾，此事您可知道？”

其嬷嬷的话，其实印证了宇文皓心底的猜想。

想起入宫之前，她用头来撞他，从牙缝里迸出的那句话，“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别欺人太甚。”

皇后方才先回来了，因此并不知道此事，听褚明翠说起，她微微诧异，“楚王妃？太上皇竟然让她侍疾了？”

皇后见她这般，便知道有事，坐直了身子道：“怎么了？”

齐王进来问安之后，便先去探望一下八弟宇文禄，留下褚明翠与皇后在殿内说话。

褚明翠缓缓地笑了起来，“可用之人，便是再厌恶，也可容忍得了。”

褚明翠站起来福身，“媳妇知道。”

其嬷嬷道：“王妃以往便是处于劣势，也是盛气凌人的，可那日救火哥儿，她的态度，说话的语气……她竟跟老奴说对不住，这老奴以往是想也不敢想的。”

皇后的明凤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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