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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阴净道:“自刎。”
云淡风轻的两个字,却沉沉的敲在沈临愿心上。
“后来,姚安自杀了,家族没落了不少,而当年的那些人竟还立了一些宗门宗派。”花阴净望着火苗,眼睛里转瞬即逝了一丝厌恶。
“自刎?我记得上报天界时说的是因病而疾。”沈临愿说道:“我竟没想过,这背后原来是如此的。”
花阴净见怪不怪,声音很是平静:“没什么,只不过是为了名声好听些。”
就和当年的成天泽一般。
不过当时为了让自己名声好的不是姚安,而是那群被封为“正义之举”的医患,而陈劫却成了臭名昭著的。
沈临愿:“那最后的结果?”
花阴净道:“结果…结果便是姚夫人被剿杀,姚安自刎,留下了尚在幼年的陈劫,也好像是那时陈劫才抛弃家学,改了母姓到如今这样。”
师傅告诉她,那时的世人皆说姚安是自食其果,若娶的是位名门闺秀,姚安又是位有医德医风的人,何至于此。
她甚为不解,问师傅为什么就没人去查阴毒尸案到底是谁,难道就这么随意污蔑,那样的人还救来做甚。
那时她年少气盛,觉得凡事都要论个证据,师傅只道医师救人从来都是不问贵贱,不问得失,可就这样的人,落的这样的下场,救人救人…最后救不起自己,师傅说到最后不忘提醒她谨言慎行,而语气总是唏嘘不已,当他这样看淡许多事的智者也为此事心酸。
师傅的神态至今都在她心中记忆犹新,她问向沈临愿:“现在你觉得陈劫和他们,孰对孰错,孰正孰邪?”
“这个…”沈临愿垂下眼,这个问题比想像的难答。
那些人剿杀姚夫人,是因为他们认定姚夫人是恶,而陈劫的眼里,他们才是恶。
“很难说吧。”花阴净说道:“世人觉得那些人是消除了祸害,觉得他们是正义,而对于陈劫来说,姚夫人不过是母亲,而那些人恩将仇报杀了母亲,他们才是恶。”
沈临愿盯着火堆,愣愣的戳了两下,那段故事说完,他总觉得心口堵着一口气,憋的不是很舒服。
于是他便走到洞口透口气,伸着懒腰仰天长叹了一声,一望林子立刻蹲下,隔着不远就有几个人的身影。
“司命”沈临愿回头叫人,洞里黑漆漆的一片。
“司…唔唔唔!”沈临愿刚准备再叫一声,就被人在黑暗中捂上了嘴,眼神一冷的伸手拔剑。
“嘘~”花阴净的声音传来,连忙按回他的剑,捂着他的嘴紧张的望了眼洞口,手指放在嘴前示意他噤声,洞里的火已经被她熄了,黑漆漆的一片,等她走近才看到一张人脸,也难怪沈临愿会吓到。
他唔唔了两声安静后,花阴净才放下手,走到他前面看着林子里的三人。
未魁和池暮和平时一样,护送未泱成蹊出来,池暮抱着剑走在后面,时不时警惕的看一下背后。
“走。”花阴净跳上树,一棵棵跨越着靠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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