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
不肯说话也不肯放下警惕,一直僵持着。直到他看见花阴净腰间的荷包,和绑在手臂上的方巾是绣着一样的莲花,他才渐渐收了声。
花阴净注意到他的变化,顺着他的视线的位置。看到荷包想起了包扎时用的帕子,是当时司月绣的配套,反应过来当即拆下举起让他更清楚看到,注意他的变化。
果然!他的警惕真的降低了,还把头露了出来,移出了身子放松了些。她面露喜色看向晓南,看着他一点点靠近,她怕又吓到她,就站在原地等着。
他缩着脖子看着四周小心翼翼的靠近她,等走到面前,她拿着荷包张开手,放在手心,微笑着示意递给他,他沉寂了下拿起来,认真的看着。
她看向晓南摇摇头,示意先不要动。自己先试探着伸手靠近,见他并没有闪躲,便将手轻轻放在了他的头上,他愣一下抬眼看着她。
虽然不是笑,但似乎并不排斥,她没有缩开手,见此她温柔的笑着轻抚着他的脑袋:“没事,你已经得救了。”
“……呜…”他眨了眨眼睛,发出些小动物似的声音
“我叫花阴净。”
于是芩晓南看到了这样的一个画面,一人跪坐在地一个人单膝跪在面前,女孩子笑容温和的伸手抚摸着小男孩的头,男孩不安的情绪一点一点被温柔抚慰开。他捧着荷包看着眼前的人,一时感到热流浸过心口。
阴沉暗淡的将降雨的天空,两张干净清澈的眼睛,从相视中得到一处阴亮。
“…呜…啊我我…”
兽孩突然开口说了话,只是发音十分模糊,第一次她没听清他说是什么。
“呜叫谢谢…我叫…”
虽然他一直在勉力重复着,可他们还是辨别不出,然后兽孩突然在地上写划了起来。
“我叫解谢。”
“你叫解谢。”
兽孩眼里立刻露着光点头,真诚的笑了。
此时他们才终于懂得他要表达的,起初她一直想与他沟通时他一直没说话,她还以为他是紧张拒绝沟通,没想到原来是因为说话有障碍,她望着他的笑容,一时心里不是滋味。
是那些人把他抓走培养成了人饵,夺走了本该好好生活的他,却连最基本的语言都没真正教会给他,完完全全只当利用的一个物件。
幸好在她查看过声带,发现是完好的,只不过有些损伤,耳朵也有些。估计他以前还是会说话的,是因为长年禁锢没有和人进行说话,没有这种练习那时声带没有发展健全,况且他对自己的发音听不太清,不知道如何是准确,如果发力,所以才让他讲话时咬字模糊。
“你会写字。”
“…噗不…娘要…”兽孩摇着头认真的说话,只是还是很难发出对的字意。
她知道了,他应该也是不会写字的,这是娘亲唯一教他的,他记住了。他是只会写自己的名字。
花阴净点头,摸着头夸奖他:“你记住了自己的名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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