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这以战养战之法堪称古往今来至强战法了,纵是卫青、霍去病再生,也不过如此了。”另一个首辅蒋琬也举杯恭维道。
蒋琬知道自己能顺利上位,全赖马谡大力举荐,虽然他打心底里感激马谡,但这番话已经是他能够说出的最违心的马屁了。
“过誉了,过誉了,都是托陛下的福,托丞相的福,来,干!”
马谡哈哈大笑,端着酒樽一饮而尽。
饮完酒,他站起身,正想走下台去,与每一名官员都寒暄一番,体验一下九天十地我独尊的感觉……
忽然小腿上被人踢了一脚。
马谡咂吧着嘴又坐了回去,望着内院中密密麻麻的官员,一脸遗憾。
如今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他,已经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和当年的诸葛丞相一样牛掰。
当他看到席间各个官员对他投来或尊敬或羡慕的表情时,这种成就感显得更凝实,更加快意。
马谡只好遥遥举杯,对每一个他能看见的官员致意,与其共饮。
视线所向,每到一处,宾客们都纷纷起身,向他回礼敬酒,而他也豪爽的像个胡人一般,每敬必回,甚至还嫌弃酒樽太小,不够痛快,令人换上海碗。
这酒量着实惊呆了内院里一众官员。
先不说其他本事如何,光这酒量,马谡就足以胜任大将军之位了。
酒宴热热闹闹进行着。
不知不觉间,马谡喝得脸色涨红,身体也有些摇摇晃晃,不过他的脸上一直挂着礼貌的微笑,不管谁近前来敬酒,酒到必干。
一直到酒水与喉咙眼平齐,肚子里再也装不下哪怕一滴酒水,他才捧着肚子摆摆手,靠着身后的屏风,斜躺着,眯着眼笑呵呵的傻笑。
于是大家也就都知道喝了几十杯加十几碗的大将军到量了,识趣的停止了敬酒。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满脸麻疹的壮汉施施然走进了内院。
他腰间悬挂着长安府从事的腰牌,手里捧着一份军报,低着头小跑着,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马谡身前。
在距离马谡还有两步远的时候,他脚下忽然拌了个小蒜,摔倒在马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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