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而对于衮衮诸公来说,你只是一个连赵括都不如的失败者,倘若大汉因长安之败而亡,你就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想必,你也不想接受这样的结局吧?”
马谡有意把“棋子”、“赵括”、“罪人”等几个字眼咬得很重,同时紧紧注视着曹操的面部表情,期望从后者脸上看到愤怒和绝望。
果然,曹操很快涨红了脸,胸口开始剧烈起伏,整个人像一个即将喷发的火山,充满了危险气息。
“你,你说得没错……这不是我曹操想要的结局,不是!”
曹操躬身对马谡行了个大礼,求助地望过来,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甘,“世侄,还请助我脱困!”
马谡点点头,“现在最要紧的,是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好对朝廷有个交代。你是袁绍亲自提拔的征西将军,倘若他真的见死不救,名声传出去也不好听,以后谁还肯为他尽心做事?所以,生路并不是没有。”
听了这一席话,曹操迅速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屈膝坐下,开始讲述从他率军赶赴至长安到败退回潼关的全部经历。
马谡一边听,一边闭着眼,在脑子里默默还原当时的场景,不时还就其中疑惑之处提出询问。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马谡这一询问,直接震惊到了曹操。
哪怕是当世最专业最能打的统帅,都不能如马谡这般注意到两军对垒时方方面面的细节。甚至,在马谡的询问之下,曹操浑身冷汗直流,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行军调度有居然那么多破绽。
因为他是军人,最能够深刻的体会到马谡所询问那些技术细节意味着什么。
整个陈述过程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当曹操说到“于是我率领两千多士卒退到了潼关”后,终于呼出一口气,停止了诉说。
“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马谡追问了一句。
曹操摇了摇头。
于是马谡开始给他分析,如何才能不被判处死最,如何东山再起。
整个分析过程持续了一柱香时间,总结为一句话就是:动用所有关系,哪怕散尽家产,哪怕立军令状赌上全家性命,只求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曹操满怀期待地听完马谡的分析,觉得事情确实有了转机,顿时大喜过望,搓着手在牢房里走来走去,对他说道:“果如幼常所言,散尽家产又何妨,我若得以脱身囹圄,愿以长女曹彦许之。”
曹彦…未来的青河长公主……
马谡倒也没拒绝,也没法拒绝,这种世家式的联姻就是如此,就当是收个丫鬟了。
他整了整衣衫,温言道:“不出意外的话,三天后你就会出狱、重返朝堂,继续领兵与西凉军交战。”
说完这些,马谡吩咐外面的狱卒把牢门打开,然后转头给曹操递了个“我办事你放心”的眼神,这才迈着方步离开。
马谡走后,曹操一扫这几天来的颓势,整个人身上透着浓浓的喜悦之情,他甚至在牢房里大声唱起了自己所做的诗歌。
嗅觉灵敏的狱卒们看到曹操的变化,立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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