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钰开心,张羁又侃侃而谈,惹得赵宗钰心情爽朗,哈哈大笑。
……
宋国公府。
田雪梅回到闺房后,便失声痛哭起来。田夫人听到田雪梅的哭声后,怕她犯傻,亦来到田雪梅闺房。
看着田雪梅泪眼婆娑的样子,田夫人不禁心疼万分,却不得不压下满腔情绪,柔声细语的安慰女儿:“那状元郎不识抬举,是他高攀不起咱们家宝贝女儿,你同他无缘,咱们不要也罢!”
“那凭空而出的黑鬼,阿娘打算如何编排?阿爹不知道作甚打算,既然同意招他为东床!”田雪梅哭诉道,一想到这辈子要同那皮肤黝黑的穷鬼,结为连理,她愈发的不甘和愤恨。
“你阿爹同意这门亲事,自有他的道理。再怎么说,你爹也是有爵位在身的人,行事不会毫无章法。
如今皇上身体欠安,未立储君,三个皇子明面上,兄友弟恭,实则暗流涌动,暗中拉帮结派,私交朝中权贵。
你阿爹是个清净的人,不愿卷入漩涡……”田夫人同田隆夫妻多年,自然知道夫婿的秉性,否则,田隆一路高升却不曾纳侍妾、娶二房,且同她举案齐眉。
“这么说,其中大有玄机,只是便宜了那丑鬼!”经母亲这么一说,田雪梅似乎明白了些说什么,瞬间也没觉得太吃亏。
“你阿娘说的对!”田隆不声不响地站在了田雪梅闺房门口,他送走张羁,安顿好公言后,亦不放心田雪梅,朝急急赶来田雪梅闺房。
见夫人同女儿说话,便躲在闺房外偷听母女俩都谈了些什么。见夫人替他在女儿面前说好话,他心里甚是感动,知音难觅,夫人好找,这也是他这么多年就一房夫人,不纳侍妾的缘故。
“老爷!你又不正经了,尽爱听墙脚……”田夫人看到田隆后,故意绷起脸责备道。
“我刚来!什么也没听到!”田隆回道。
“那老爷怎知我们母女俩,聊了些什么呢?你又何故应声呢?”听完,田夫人乐了。
田隆被怼的哑口无声,不知如何反驳,便转移了话题。
“张羁乃三皇子身边的红人,夫人想必有所耳闻吧?今日他替龚言做主,逼迫老夫应允这门亲事。老夫寻思着,那面相丑陋的小子,定然同襄王府有渊源,否则,张羁怎么出头……”田隆同母女俩说道。
“那万一,那张羁想看咱们国公府的笑话呢?那老爷又该如何?”田夫人道。
“夫人过虑了!那张羁是明白人,素来同我无怨仇,定然不会加害国公府。再则,当今身体欠安,迟迟未立储,诸皇子暗中拉帮结派,勾结朝中权贵。张羁是襄王身边的红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定然不会同国公府结怨。
老夫寻思着,当今圣明,诸皇子天资过人,襄王又是皇后所出,储君未定,将来继承大统也未可知。
为夫又不欲卷入诸皇子纷争,如今承襄王一个人情,将来也好在朝堂上立一席之位呢!倘若那小子与襄王府没甚瓜葛,女儿偌不喜,姑爷病故,也是说的通的……”田隆面露凶光,阴险的诉道。
“还是老爷考虑的周详!”田夫人听完田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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