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瞬间,人人自危起来,已经无心继续在演武殿,继续看舞剑了。一个个老老实实的列在那,却不敢找借口告退。
赵宗宝貌似没分清楚状况,心里只念着赵志的好,这会儿见父皇命人包围魏王府,立马跪在赵舛跟前,替赵志求情道:“阿爹息怒!此事有待查证,万一是奸人陷害四叔,挑拔四叔同阿爹的关系,那不是遂了奸人的心愿了?”
赵舛怒瞪赵宗宝,气急道:“谁是奸人?你告诉阿爹,谁是奸人!适才潘国公递给朕密函,密函里写的清清楚楚的!依你的意思,潘国公是奸人?要陷害乱臣贼子?”
赵舛说完,愤愤的把密函甩在赵宗宝跟前道:“你自己看看!”
这个儿子,他把他当成储君来培养,跟随在赵志身边久了,倒是跟赵志挺亲近的。两人的情谊都超出了父子之情,他这位亲爹倒是被远远的甩在后头了。
赵宗宝不顾身份的替赵志求情,赵舛心里头很失望。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他居然向着赵志!改天是不是要他这位亲爹也把皇位让出来?
赵宗宝颤巍巍的捡起跟前的密函,打开信笺,看了几眼后,不禁额冒冷汗,脸色煞白。
却长跪不起,嘴里恳求道:“此中必有隐情,望阿爹收回成命,且勿轻易定四叔的罪!四叔不会处心积虑的同阿爹争夺皇位。”
“来人!把齐王押回宫,禁足!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踏出宫门半步!”赵舛差点气晕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他的亲儿子,未来大顺的储君,居然还帮着那个反贼求情,完全不顾及他这个亲爹。
方才在演武殿,若不是三皇子赵宗钰及时出现,用金盏打掉了赵志手中的剑,他很有可能当场毙命!
赵宗宝见赵舛侧首,便知阿爹已经铁了心要处置四叔,甚至开始疏远他这个儿子。因此,未等潘云带护卫队的人,挟持他便漠然起身劲直离开演武殿。
待赵宗宝离开演武殿,赵舛屏退众臣,独留赵良和潘云在殿中。
潘云慌忙跪在赵舛跟前叩首道:“臣护驾来迟,望陛下责罚!”
赵舛抬头看了他几眼,没有说话。赵良便开口责备他:“你既然知道内情,为何不早说?等着魏王行刺陛下?”
潘云吓得慌忙伏首道:“魏王对臣尚有几分顾虑,通盘计划臣全然不知,只命我带兵接应。陛下同魏王手足情深,倘若没有证据,臣提前告诉陛下,陛下定然不信,反觉得臣在搬弄是非,恶意离间陛下和魏王……”
“行!朕相信你!既然这样,那么追查魏王余孽,就交给你了!日后,朕必不会亏待你!卿可即刻处理此事!”赵舛淡淡的说道,开始心累起来。
他脑海里不停的想着,登基前同赵志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个时候,他同赵志很是亲厚,赵志忙完公务,总会来开封府找他玩。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放心让他照顾赵宗宝,放手让他带赵宗宝。却不曾想,随着他坐上这九五宝坐,他跟赵志的关系就越来越微妙,疏了不少!
他要手刃这个唯一在世的亲弟弟吗?这一切,都是权力惹的祸!若是寻常百姓家,或者他们可以兄友弟恭的好好相处。
潘云见赵舛心事重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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