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道六年,赵舛给赵宗钰赐婚于曹氏,册封为太子,立为储君,迁居东宫,诏告天下。曹氏系大将军曹玉次女曹梦柔,曹氏贤良淑德,婚后同赵宗钰琴瑟和鸣,次年诞下皇长孙,进封为鲁国夫人。
许王赵宗熹同赵宗钰争夺储君失利后,整日沉迷酒色,宠爱侍妾陈氏,那陈氏空有一张容貌,为人专横放肆,稍有不顺心,便捶打奴婢、仆人,赵宗熹对此事不理不睬,任由张氏嚣张。
见许王不理后院杂务,便更加的放肆了。见到王妃亦不参拜行礼,倘若王爷去王妃那小坐会儿,她便会生出许多事端,多以身体不适为由,差人请许王探望她。
赵宗熹自然心疼陈氏,一听说陈氏身体不适,便立马前来探望她,即使知道陈氏忽悠他,亦不骂她,只要陈氏摸着眼泪哄他两句,便同她如胶似漆。
起先,赵宗熹尚能按照礼制,每天定时去探望王妃,两口子倒也算和谐。自从同赵宗钰争夺储君失利后,便性情大变,整日同陈氏腻歪,王妃若劝导他,便会大发雷霆,在府中乱摔贵重物品。
陈氏心中暗喜,不但不宽慰他,还趁机离间王妃,在赵宗熹跟前乱嚼舌头,诉说王妃的诸多不是。甚至把争夺储君不利的原因,归结为王妃娘家人不得力。刻意让赵宗熹厌恶王妃,疏远她。
宁彩云得知赵宗熹整日呆在许王府,沉迷酒色,疏远王妃,天天同侍妾腻歪,便带人怒气冲冲地的赶来许王府。乐声随着宁贵妃的到来,戛然而止,乐伎们愣在原地瑟瑟发抖。
“全部退下!”宁彩云冷声喝道。
“是!”乐伎们抱着乐器逃也似得离开了现场。
此时,许王已喝得东倒西歪的,见自己母妃来了,亦不行礼,只是口齿不清道:“母妃是来看儿臣笑话?”
宁彩云心里生气,见许王醉熏熏的样子,亦不便发怒,她睥睨了一眼垂手站在一旁的陈氏:“你都是这么照顾王爷的?”
陈氏面不改色得回道:“王爷要喝酒听曲乐,连王妃都奈何不了,贱妾只是一名普通的侍妾,哪能管得住?”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贱妾!竟敢冲撞本宫,拉下去掌嘴!本宫没喊停,都不许停下!”宁彩云发狠道,她才不信她堂堂一名皇贵妃,还收拾不了一名小小的侍妾,竟敢恃宠而骄,目中无人?哼!
“皇贵妃饶命!王爷饶命呀!贱妾再也不敢顶撞皇贵妃……”见宁彩云脸色不善,陈氏自知凶多吉少,慌忙求饶。
“住手!谁敢动陈夫人,便是跟本王过不去!”赵宗熹嘴里吐着酒气大声制止道。
那些宫人们见赵宗熹发了脾气,没有上前把陈氏拉下去,而是愣在原地,看看宁彩云,又看看赵宗钰。
“给我拖下去掌嘴!”宁彩云瞪着宫人们命令道。
“谁敢?”赵宗熹大声喝道,此时已酒醒了七分,他转身面向宁彩云:“母妃!皇儿知道你心里有气,你大可以冲着皇儿来,要打要骂随你!
你又何必拿一个侍妾出气呢?许王府主子是我,整个王府我说了算!陈夫人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侍妾,她管的着我吗?”
“行!这事本宫不同你计较!那么,本宫且问你,你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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