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扰得勇武营的人不敢外出堡寨,最好是使得斥候们疲于奔命无法起到该有的侦察预警作用,更重要的便是持续的打击燕军的士气。
东胡人就如同穿行与林间的狐狸一般狡猾,你进他就退,你退他便扰。抓又抓不住,杀又找不着。对付来去如风的游牧名族,除了派出同样优良的骑兵之外没有其他有效的办法。而骑兵,恰恰是此时勇武营的短板。
作为主将的腾超对于敌人采取的这种策略也是不得不佩服。锻骨草成熟在即,在无计可施之下当务之急还是得将营中低迷的士气给提起来才行。
说起士气,其实也没有那么玄乎。讲白了就是把将士们身上的负能量给散掉,让人彻底“燥起来”。而以往想要做到这一点,最为简单的无非是打一场胜仗而已,哪怕是这场胜仗再如何的小规模,再者便是犒军了。
对于前者,目前斥候卒里的精锐小队已经在五天前便全员出击主动寻找战机了。可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具体情况从前方传回来。不过想到之前报上来说是出现东胡射雕手的消息,想必想要拿下一场压倒性的胜利难度很大。
至于后者的犒军,此时的副将井启倒是倾向这个方法。
“斥候那边先不等了,东胡人不会给我们太多的时间的。所以军中士气必须在短时间内给提起来。这样才能在对方到来的时候依托着寨子好好干上一场。也只有如此,他们才会乖乖回到约定好的规则中来。
找个名目犒军吧,这事你来安排,不管斥候那边有没有取得成果。有则最好,锦上添花。没有那也总归是做好准备了。”
腾超甩了甩手悻悻然地说到。身旁的井启见状赶紧将边上的毛巾递过去,脸色有些为难。
“将军,这名目不好找啊!搞不好要适得其反的!”
“兵不可轻赏的道理还用你教,这不就是让你想办法嘛!”
的确,赏罚有度可不是一句假大空的警言。将军要是无缘无故便犒赏三军,很容易就会让士兵变得骄妄,甚至胁赏为战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将军,且不说名目为何,单单要犒赏什么也得好好计较一番。
酒肉的话开资太大了,身后那几个吝啬城守哪怕是硬着头皮应下来,如他们惯来的拖拉样,能在一个月内筹齐物质就要谢天谢地了。”
井启摊摊手苦笑着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不是要我整些女人进来充当营妓吧?我倒是想,可没那么多犯重罪的女囚啊!还是把女闾那些姑娘们全给请进寨子来?除去辅兵还有两千多人呢,几十个女人轮着来,一人捅一下也得把人整死了去。”
异常烦躁的腾超甚至都有些气急败坏了。也就在这时候,大帐之外两个士兵的说话声传了进来,从其语气中的激烈程度判断,怕是要吵起来了。
“你小子不仗义啊,说好了一人看一天的,当时我是见你比我多出了五枚刀币才让你先用的,现在呢,老子裤子都脱了,可打开一看,好端端的画居然早已经被你捅出个大窟窿出来,这叫我还怎看!两百枚刀币才弄来的呀,如今却被你玩成了一次性!
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得把我凑份子的钱还回来!”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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