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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火头军卒长的头给我砍下来挂在辕门上,我倒要看看以后谁还敢打自家兄弟换命钱的主意!”
见将军当真是动了杀心了,军司马也不敢有半点犹豫,应了声喏后转身便要离去。不料站在一边的井启却在此时及时开口阻止。
“且慢!将军息怒,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只听这两人的一面之词就要动刀杀人怕是难以服众。
何不先将火头军卒长拿来此处当场对质,若是情况属实,到时再开刀问斩不迟。”
说话间,井启用眼神瞟了瞟桌上面的那张春宫图,腾超当然知道老兄弟的鬼心思,于是干脆别过头去不再出声。
都是些有眼力劲的主,能做到军司马的职位又岂会不懂察言观色。见上座将军闭口不言,他就明白了过来,又行一礼后匆匆想退出去。
怎知事情又有变故,地上趴着的两个士卒见将军要找火头军卒长前来与自己对质,本就被打得心慌无措,此时更是有什么吐什么,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将军明鉴,我们说的句句属实啊!这春宫图是火头军里一个叫孤夜的小卒所画。由于画功超绝,军中兄弟上门求画者络绎不绝。
将军所阅的那副,正是我二人凑得两百刀币购得!”
听到这区区一副画便要两百刀币,腾超那张黑脸更是阴郁得如同六月天的雷雨前夕。
“去!也把那个孤夜给本将军拿来!速去……”
“喏!”
军司马额角见汗快步出门,连擦一下都没顾得上就唤上几个手下直奔后营而去。
而此时的火头军驻地,那真可谓是门庭若市。狄咸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过上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日子。
前来购画的几乎都是有名头的,最小也得是个伍长,普通士卒想要“大师”的墨宝?对不住,您连排队的资格都没有。
狄咸知道,春宫图这种东西赚的就是个快钱。一波撒出去,然后便要立即收手。毕竟这几天在军营中造成的影响太大了,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要不是孤夜最短一个时辰才能画出一幅来,哪怕是产量能翻一倍也不会出现三天抢购潮这样的事情来。
数钱的确是爽,可却不能迷了心窍想要一直爽。于是他早打定主意,待到今日太阳落山为限,便停止再对外销售春宫图。
有先见之明固然是好,但就是运气差了些。要不是恰巧有两个士卒在中军大帐旁争吵,等过上几天这波热闹消散掉,总归得了个财进袋落两欢乐。
可惜世界上是没有如果的,当军司马带人直接踹开房门将埋头案前的孤夜给五花大绑的时候,外头跪着的狄咸早就吓得脸色发青浑身上下瑟瑟发抖了。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抓孤夜!快放开他!”
此时庖硕刚从灶上寻吃食回来,方才踏入院门便见到被人押着走出来的孤夜和狄咸。这憨子也顾不上啥情况,抡起拳头上前便要往押解的士卒猛挥过去。
刚刚才从错愕中反应过来的孤夜见状心中陡然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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