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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人,四人换一人。怎样,敢战否?”
狼布长枪前指,霸气凌然!
反观曹进依旧默不作声,只是死死的用刀抵住鹰弃的后颈。只要周围稍微有些异动,他便随时随地剁下其狗头!
“常闻燕人悍勇,今之所见不过是鼠辈尔!既然无胆一战,那又可有胆一观?”
只见狼布长枪祭出,那个被称为老古的燕卒后股便被深深扎透,钻心的疼痛让其从恍惚间惊醒撕心裂肺的嚎叫出来,似乎持枪之人还觉得叫声不够震撼凄冽,更是用力的左右扭转着将伤口处的血肉搅得再烂一些。
“啊……杀了我……赶紧杀了我啊……”
老古浑身颤抖着用自己的额头不断的撞击地面,可见其痛苦之甚。
“老古……东胡狗,老子跟你拼了!”
胡碾根本无法忍受同袍兄弟被这般虐待而无动于衷瞬间便冲了上前,曹进根本想拉都拉不住。
“胡碾,回来!这是个圈套!是对方的激将法!”
“管他劳什子圈套,老子砍的便是激将法!”
胡碾挥刀前指对着狼布怒吼道:
“东胡狗,你爷爷来了,要战便战,休要折辱我兄弟!”
“哈哈……现在知道自家兄弟被折辱时的心情了吧!你割其一耳一掌,我还之一枪不为过吧!
如今前事一笔带过,我便来见识见识你的刀!就不知是你的刀利些,还是我的枪快些。”
说完狼布抽枪在手向前跨出。困兽之斗,本不需要如此多口舌的,但鹰弃对于他而言实在太过重要了,重要到周围所有手下都可以牺牲掉,可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则不可死。
而之所以需要费如此周章,无非是因为之前那个蠢货的求救使得对方有所持,做了这么多,也只是想把人质的重要性拉至同一个平等线甚至反超。就目前来,狼布的目的也算是基本达到了。
见对方上前,胡碾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多余废话一刀便横削了过去。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他知道自己必须先发制人不能让对方枪的灵动性完全舞出来。
面对着这毫无花哨的一刀,狼布后退半步,收敛住三成气力顺着刀背点了上去。
锵……
胡碾长刀被荡开,借势反身又是一刀。枪尖挑花,如玄鸟点头再次格挡。刀转似车轮,圈身下劈震山岳。刀势沉重无比,三瓮之力带出的呼啸声直接盖过了耳边刮过的北风。
枪影抖动,弹性十足的杆子抽出去,就像软鞭一样凌利。两强再次碰撞,火花飞溅,胡碾虎口隐隐有些撕裂,不留余力使出军阵三刀后的他双臂已经有些发胀发酸,反观狼布枪身回转明显还是游刃有余。
久经战场的曹进很快便瞧出了两人实力上的不对等,但估计也是相去不多。
“胡碾,力不可用老要留三分,那个东胡人的耐力明显强于你!”
知其无法将人劝回来,且手上人质的“重量”就刚才对方的态度怕也是不能再起到胁迫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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