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周围厮杀的这大群人本就是强弩之末,到时必定土崩瓦解瓜分豆剖。
断枪抖动,半截红缨乱舞,如蛟龙出海直奔孤夜而去。刚刚胡碾长刀被一招抽断的一幕可还在眼前,孤夜自是不会自大到能去硬扛。三人之中,他对自己的定位从来都不是肉盾型,说到皮糙肉厚一身怪力,庖硕才是打头阵的最佳人选。
不负众望,身侧的小胖子根本无需吩咐,端着那扇如门板的巨盾便迎了上去。不为什么,只因习惯耳。
铛……
如东皇钟鸣,其势宛若风雷的一枪却被大盾挡了个结实。后头持盾之人亦没有体力不支的征兆,甚至连半步都不曾后退。由此时狼布脸上的错愕便能看出其心中的震撼。要知道这可是他现阶段全力的一枪,接近五瓮之力堪堪达到四瓮巅峰的一枪便被这么轻易给挡下来了。岂不是说面前这个十六七岁的小胖子年纪轻轻也拥有如此的实力,这可能吗?
狼布脑海中下意识的便在寻找一个合乎逻辑的可能性,但显然孤夜不会给他留下还能思考的时间。与之一路厮杀过来的蛮九早就形成了一定的默契度,此时见庖硕果然挡住了敌人最锐利的锋芒,故意落下一个身位的他骤然曲膝跃起两只过膝长臂各持一短矛便朝狼布猛掷而去。与此同时,孤夜也是一个狮子滚绣球从庖硕脚侧闪出,长刀直割踝部硬筋。
防其中,攻其上下两路。若是心神全放在躲避短矛上,脚下定会被孤夜斩中,亦如此突然的攻势,想躲是绝然不可能的。生死只在瞬息之间,这便是战场上不可或易的规则。你来我往刀来剑防只会出现在市井村夫的臆想中。
然就在三人以为即将建功之时,狼布却是不躲不避,且果决舍弃断枪奋力前扑,双手攥拳对着盾牌猛砸了上去。
由于整个身体几乎与地面呈一平行线,所以蛮九那两根短矛只能贴着其背脊擦过,孤夜地躺一刀亦是落了个空。
砰……
这一刻双拳撞击在盾牌上的声音居然比之几个呼吸前的一枪更为夸张。然以力相抵得庖硕居然也顶不住这股巨力,整个人连同盾牌向后倒飞了出去,且与刚刚立地未稳的蛮九绊做一团。
孤夜见状,看都不看长刀便往上撩,可刚撩了一半,接下来他只感觉到胸前一阵闷痛,身体便不由自主的侧滑出老远。好在是关键时候有长刀在前挡住了绝大部分的力道,不然骨头绝对要断上几根的。
正在孤夜想瞧清楚刚才是从何处袭来的攻击之时,却见刚才那个东胡人的身体已然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形态转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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